“他,他们说,犯的是冲撞官府,妨碍官府公务!”
那教众一脸的委屈,估计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冲撞了这原本和太平道同穿一条裤子的州府吧。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等我号令。”
“是!”
那教众得到张子明的答复,心里瞬间就踏实了不少,不为别的,先生做事,总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李邵,你可知,州府这一举动是为何啊?”
李邵知道,这话是张子明在考验自己,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杀鸡儆猴,太平道是冀州最大的民间组织,这次突然袭击我太平道的高层,是为了让冀州里大大小小的势力明白,自己任内的州府,可不是好欺负的。”
张子明点了点头,他最先想到的也是这种情况,开口宽慰道:
“若是威慑作用,老哥他们几个倒是安全,我们也不必多管。怕只怕,是另一种......”
“另一种?”
“对,就是......”
张子明正要解释,突然门外又传来嘈杂的声音,这次是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阔少爷,正是我们老朋友韩公子。只见那韩公子看到张子明便躬身行礼,就跟看见阎王似的,但嘴里却是骂骂咧咧地开口道:
“先生,反了,反了!那天杀的州府,竟敢在我商队出行时加收进门税,近几日还特地提高了我家应缴的商业税。那天杀的李邵究竟在干什么!”
李邵咳嗽了两声,试图告诉这个小子,其实自己啥都没干。
“啊,哈哈哈,李刺史,这么巧?出来散步?我也是!”
韩公子尴尬地笑着,只能寄希望于李邵并没有听到这话。
李邵是一反常态,先是好好跟韩公子解释了起来: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什么冀州刺史,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太平道精英罢了。”
韩公子这才松了口气,叹息道:
“我就知道,若是李刺史,断然不会使这般砸人饭碗的伎俩。”随后他扭过头,看向张子明,恭敬地问道“先生,可否在新州府面前美言几句?让他们停止对我韩家的压迫?”
压迫?这个词儿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讽刺呢!尽管如此,张子明还是淡淡地说:
“谈肯定是要谈的,在那之前,我们要先给这个新来的州府大人,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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