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说这董卓要是在猎场里露馅了,会不会犯欺君之罪啊。”
蔡文姬坐在院子里,冲着着一旁捧着书卷的张子明说道。
张子明缓缓抬起眼,颇为悠哉地说:
“皇家围猎请他过去就是牵牵马过个场,那些个圣眼前的红人岂会让董卓这个小小的太守出风头?就算是真要展示,董卓也可以借病推脱,若是这点小事都敷衍不下去,只能说明董卓配不我的计划。”
这会儿已经是步入深秋,张子明等人在这洛阳也过了半年的日子,皇都不愧是皇都,张子明在这里找到了不少汉代离谱。蔡文姬也买了不少书卷,再加换洗的衣物,张子明不禁感叹,要不是临走前带了几百金出来,就是有房子也吃不消这国都的开销。
“那表哥,之后要做什么呢?”蔡文姬好奇地问了下去。
张子明笑了笑,露出了颇为神棍的表情:
“天机不可泄露。”
这句话倒不是张子明故弄玄虚,而是张子明稍后的计划太过惊世骇俗,这会儿要是说要让董卓这个小小太守挟天子以令诸侯,说出去别说是蔡文姬会不会信了,就连张子明没看过三国的话他也不信,谁信啊,太守,说直白点就是现代的市长,这下克,地位差的可不是一两点。
“表哥!我回来了!这洛阳还真大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郃大大咧咧地跨进了门,但是走了一段路后,就俯下身来低声朝着张子明面前说道:
“打听清楚了,那王允近日当了司徒,任第一个针对的,便是我太平道。只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颁布政令来限制了。”
“哎,太平道!表哥你们是太平道的人?”蔡文姬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这会儿才知道。
张子明平静地抽出怀中的折扇,他倒是不介意蔡文姬知道,只是拿起折扇轻轻点了点蔡文姬的额头,轻声道:
“此事重大,莫要声张。这王允王司徒......倒真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啊。”
张郃点了点头,低声请示道:
“表哥有什么讯息要带回家的?”
“那王司徒算得是大汉最后一根脊梁,确实棘手。身处冀州,老哥他们应该能撑一阵子,那法令绝非一朝一夕能颁布。我等眼下还是着力于董卓晋升,莫要分了心神。”
......
“先生果真是料事如神,秋猎时我与那几位常侍相谈甚欢,他们许诺我要在圣面前美言几句呢。”
酒楼的好客房里,明显喝多了的董卓兴冲冲地冲张子明炫耀着。
“还是太慢了,你可收到了十常侍进宫密会的邀约?”张子明直截了当地说道。
“啊?没有啊,我主动去求见?这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啊,那十常侍不会起疑心吧?”
“你在秋猎应当也见过圣,他与那大将军何进是如何相处的?”
“额,这个,倒是像被何进牵着鼻子走,毕竟圣也才年近不惑......”
张子明却摇了摇头,直接打断了董卓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