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熟睡了吗?”黑衣人在地挪了两下,神色慌张。
徐锟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把揭开那黑衣人的面纱,冷笑道:“果然是你,高勇!”
徐锟白天就感觉这小子不对劲了,晚果然出事。
不过徐锟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居然这般愚蠢这般贪婪。唤作是他的话,绝对不碰赤兔马,直接带着钱财跑路就得了。
结果这小子倒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没那本事还想着骑走赤兔马。
“不要杀某,求将军放过某,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高勇强忍着撑起疼痛不已的双腿,勉强直立起来,不断朝徐锟磕头,语气惶恐不安。
徐锟没有理会高勇,只是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高勇。
不一会,这边的动静也吸引来了关羽、孙乾、高非三人。
他们三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跑来。
关羽起先听到赤兔马嘶鸣,一跑过来,便提刀怒喝:“贼子焉敢盗吾宝马?!”
高勇见关羽怒目而视,心中更是惶恐,吓得头也不敢抬起来了。
老人高非见是自己儿子,心中惊慌不已,急忙朝关羽和徐锟跪下,哀求道:“不孝子为非作歹,本罪该万死。然,老妻最是怜爱此逆子,老朽乞求将军宽恕此逆子,莫要杀他。”
徐锟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终究叹气道:“此子如此不孝,老人家还需多多约束,莫要让他出门了。”
老人毕竟收留了他们一伙人,让他们暂时有了容身之处,而且老人膝下貌似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们真杀了,老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朽知晓,日后一定严加看管,不令他溜出门外。”高非连连保证。
“罢了,看在你父亲的面子,姑且饶你一命。”关羽亦是长叹一口气。
高非又是连连致谢,随后带着被马踢伤的高勇回了房内,应该是要包扎伤口。
关羽随后吩咐随从看好马匹,与孙乾、徐锟重新回草堂歇息。
次日一早,高非跪拜于草堂之,见关羽出来,急忙感谢道:“昨夜三更时分,犬子欲行不轨之事,冒犯诸位将军虎威,深感诸位将军宽恕犬子,老朽感激不尽。”
徐锟也走了出来,一把扶起老人:“不必多礼,你子现在何处?”
高非道:“自昨日之事过后,犬子被吾亲自看管,不令他踏出家门半步,现如今已被吾囚禁于房中,使他好好反省。”
“嗯。”徐锟颔首,随后沉吟一番:“唤他出来,吾以做人的大道理教育他,使他步入正轨,弃恶扬善!”
高非大喜,以大礼跪拜:“多谢将军,某这就让犬子出来。”
一边说着,高非走回房内,一把拽出高勇。
高勇一见关羽和徐锟,顿时身形一颤,就想逃跑。
高非都有些拉他不住,差点被他给甩开。
“呦?看来昨天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徐锟一手拽住高勇的胳膊,嘴角戏谑。
“大人,放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高勇哀求不已,连连跪拜。
高非见此情形,心中长叹一声:废物儿子没骨气啊!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徐锟无语,随后一把将高勇扶起来:“你不懂礼数,不知礼法,为非作歹,行鸡鸣狗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