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的事情被查清后,又传开来,许多人目瞪口呆。
木叶瞬间安静下来,很多年龄跟纲手相仿的忍,原本看到纲手有事业线,一直想追求纲手,听到这个消息的他们也停了下来,他们扪心自问挨不了那一下。
第二天一早,木叶医院病房里,猿飞日斩,烈也在,水门看到老师没死之后就走了,回去继续研究封印术,猿飞日斩正在训斥病床的自来也。
“笨蛋,为什么要去惹纲手。”猿飞日斩恨铁不成钢,这货这么多年都没点长进。
“哼,好啰嗦呢老头。”自来也傲娇地转过头,表示不愿意受训,随后又对着三代解释。
“要不是被一个混蛋踹我一脚,我绝对不会被发现,话说还是得谢谢烈,如果纲手再攻击的话,我就真的挂了。”
“说这个就见外了,应该的。”烈看着自来也,看来他不知道是自己踹的,还是不用跟他说了,找点机会弥补愧疚之心吧。猿飞日斩拿自来也没办法,又训斥几句就走了,这事他也在思考该如何避免呢?于是他决定开创一个可以远距离观察的忍术(玻璃球)。
“其实,就算我不在纲手大人也不会继续出手的,我看到她在颤抖。”烈对着病床的自来也说道。
“你也发现了吗?”自来也眼神黯然,他很担心纲手。
纲手患恐血症之后,基本都是在赌博跟醉酒中度过每一天,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甚至越来越严重,这些自来也都知道。
“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知道吗?”自来也用严厉的眼神警告烈,他怕敌国知道后会针对纲手。
“这个我知道!自来也大人你是在担心纲手大人吗?专程去偷看,你肯定喜欢她吧!为什么不去追。”
“谁、谁喜欢那种凶女人,我又没有专程偷看,嘶~”
被烈说得措手不及,自来也激动得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逃避,逃避就是事实。“还说不是,随便问一下就这么激动。”
“你个小鬼懂什么?快走快走。”
“好吧,好色仙人,等你伤好了我教你怎么追纲手大人吧!话说回来,那一脚,是我踹的,再见。”
说完烈一溜烟跑了,留下懵逼的自来也,还在消化刚才那句话。
什么?教我追纲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脚他踹的?
“宇、智、波、烈。”
自来也忍着胸口剧痛,一字一顿地吼出烈的名字,震动整个医院,医疗人员还以为烈暗杀自来也大人,纷纷过来查看。
“不过...要是这这小鬼真的有办法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哈哈。”自来也平静下来后想到。
转眼之间过去了六个月,时间来到了木叶三十九年冬天,烈已经满十一岁了,生日他自己过的,谁也没喊,他觉得不重要。
他还是属于暗部,只是不用做护卫了,经常出去做任务。
潜入敌国炸桥,暗杀某位忍者,端掉敌人伪装成商铺的联络站,各种A级B级任务,暗中监视任务,烈完成得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