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万事无绝对,接下来,李哥的重点一是放在对内,二是放在对外。对内,先查查办公楼里的这些人及其家属,是不是家里出现了困难,或者家里出现了什么事情逼得他们铤而走险;”
“对外,李哥要仔细回想一下进入你办公室和进入办公楼的生面孔。其实呢,这件事也简单,李哥你只要到处逛逛,但凡是碰到你不敢正面直视你的,那就表明他心虚,大半就有问题,延着这条路查下去就行。”杨敛说道。
“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也觉得坐办公室的那帮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除非家里有事,或者惹上仇家、沾染堵博之类方才会铤而走险,但这种事情可以忽略不计,那些人我还是了解的。”李副厂长说道。
“那就重点盘查这两天进入办公楼的生面孔了,我也要调查。”杨敛说道。
“哈哈,老弟不要开玩笑了,是谁也不可能是老弟你啊,别的不说,光凭老弟你这一手,还是差钱的主儿?”李副厂长指着桌子上的猪肉和排骨说道。
忽然,李副厂长脑海中灵光一闪,莫名地想到了一个人,自己能和杨敛套上近乎还多亏了这人啊。
这人便是易中海。正是因为易中海,李副厂长才查杨敛的底,从而引起一系列的误会。
“老弟,易中海这人怎么样?”李副厂长忽然开口问道。
“易工这人呐外面风评很好,但实际上,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好,就比如说对待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根本没有外面传说中的那么好,易工这个人多少有点伪君子的意思,而且最近易工家发生了点事,可能,我是说可能与李哥丢钱之事有点关联。”杨敛说道。
杨敛心中明白,李副厂长误会了,这误会是时间差造成的,李副厂长不知道自己丢钱的确切时间点,本能地怀疑这两天进入他办公室的人。
“什么事?”李副厂长连忙问道。
“易工家丢钱了,至于什么时候丢的钱我就不得而知了。”杨敛立即将今天去贾张氏家要钱的事情讲了一遍。
“哦,这样啊,不过,老易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李副厂长喃喃说道。
说中不太可能,其实李副厂长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存在这种可能了,杨敛也不介意给易中海找点茬,就让李副厂长慢慢调查呗,而且,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现场抓住,就根本没有证据,更无法确认凶手,只能凭自己的本能以及好恶来判断。
杨敛知道,易中海自此被李副厂长打入冷宫,要想恢复八级工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种事情只能由李哥自行判断了。”杨敛表现出爱莫能助的样子。
“算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对了,老弟,你家里的猪头还有没?有的话给我送过一个来,还有,你打的这野猪是公的还是母的啊,如果是公的话,把猪鞭也给我送来,我给你钱。”李副厂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哪能要老哥你的钱啊,老哥你先等着,我回去拿。”杨敛说完,立即回到了家,阎埠贵已经将两头收拾完毕,猪头和猪鞭都保存的好好的,只可惜,两头野猪只能一头是公的,只能有一条猪鞭。
杨敛想了想,将两个猪头和猪鞭统统拿走,野猪头本来就是头大,大头一拿,再加上送出去的猪肉和排骨以及下水,杨敛剩余的也不多了,不过,杨敛并不在意,没有了可以去山里打嘛。
杨敛提着猪头和猪鞭先是去了李副厂长家,搞定了李副厂长后,又将猪头送给了杨厂长,杨厂长对杨敛的再次来到感觉到很奇怪,但看到杨敛扛着那么大的一个野猪头来,也没有推辞,寒暄几句后就送杨敛离开。
杨敛回到家又挑出二十斤野猪肉开车出门,杨敛先是到街道王主任那里,送上十斤猪肉,王主任虽然笑得合不拢嘴,但坚决不要,后来听说是杨敛自己从山上打的,而不是买的,便收了下来。
王主任家完事,杨敛又开车来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保卫科科长张立民家,同样送上十斤猪肉,张立民倒是不客气,直接笑纳。
这都是人情世故,各种神仙都得拜,各路庙门都得过,否则,落下一个就麻烦。
在回去的路上,杨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各种神仙都已经拜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