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咱两口子多留个心眼,看看吴雪是不是真的悔改了。
若是她还有救,咱能帮衬就帮衬一把。”
“好,我都听妻主的。”江父收拢心思,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
小小的舔了一口糖葫芦外面的那层糖霜,眼睛顿时微微弯了弯,“妻主,你别说,这糖葫芦还挺甜的。”
江母听着江父声音里的小雀跃,心尖不由得一疼。
她的夫郎自幼就嗜甜,只可惜她没甚本事,收入只能勉强维系家用,根本没有什么余钱满足爱人的偏好。
“跟我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一年到头连口糖都没让你吃上。”
江父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会给妻主带来心理压力,连忙伸手握住江母靠近床边的那只手,软语温言的宽慰她道:“妻主快别这么说,我又不是年少时候,早就不好这一口了。”
……
公鸡初鸣,吴雪再次闻声而起。
洗漱完毕,便开始快而有序的推磨豆浆,熬煮豆腐花。
昨天生意好,今日她就加磨了半斤豆子。
不是她不想多做一些,实在是木蒸桶容量有限,且东西过分太重,她根本背不动,做出来也是白瞎。
依旧是天色还昏暗一片,她就开始出发前往镇上。
碍于肩上昨日的勒伤还未好,吴雪就在院外摘来厚厚两叠宽大的树叶,垫在肩膀和背篓肩带之间,缓冲摩擦重力。
即便如此,她依旧背的十分吃力,还没走上多远,就已累出了满身的汗。
出了村头没多久,吴雪忽见前方小路上,隐隐绰绰的有一道人影在赶路,瞧那方向似乎也是要去梧桐镇,顿时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