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堂,只见院子里围了一群人,中间是赵文楷,在他对面站着三个官差,而官差的身旁站着一个人,就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刘二,站在他们中间的是村长,正在说些什么,应该是在为赵文楷辩解着什么。
王迎晗他们走到近前,就听村长说:“几位大人,不管怎么说,只是这刘二的一面之词,并无什么真凭实据,依在下看,就在这村子里审个究竟,如若无事,也好不耽误孩子们学。”
“你这老头,什么叫真凭实据?我亲耳听到,那就是真凭实据!你可不要袒护他,他是革命党,是朝廷的重犯!”不等官差说话,刘二先嚷嚷起来了。
村长没有搭理刘二,把头扭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官差当中有一个领头的,看了看刘二,又看了看赵文楷,然后对身边的另外两个官差说:“把人带走!”
“等一下!”王迎晗挤到前面,“官爷,赵先生是个好人,刘二是诬告他的!”
“是啊!先生是好人!”“我娘说的对,是刘二诬告的!”墩子和天生也挤到了前面。
“哼!我诬告!你们……哼!”刘二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官差看了看王迎晗、天生和墩子,轻叹了一口气说:“是不是好人,是不是诬告,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在下和两位兄弟只是当差的,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不要难为我等兄弟。”
领头的官差话说的明理,王迎晗等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难为!不难为!”话到人到,婆婆一下子出现在领头官差的身旁。她是何时到的,怎么挤进来的,又是怎样近前的,没有人注意到,只知道她就站在这里。
“咱们听官爷的,您说怎样就怎样。”婆婆嘴说着话,可一只手已经拉住了领头官差的手。
在这一瞬间,站在对面的赵文楷看见婆婆的另一只手里出现了一锭银子,眨眼间,反手扣在领头官差的手掌中。
“婆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身手?她怎么会是一个练家子?她哪来的银子?她平时和自己并无过多的接触,此时为何出手相助?”一连串的疑问让赵文楷感到莫名其妙。
这时,那锭银子已在领头官差的手中,他心中自然有数,于是迎合着婆婆说:“这位老人家见多识广,深明大义,所言极是啊!这位先生、各位乡亲,请大家放心,我等此去衙门,一路绝无恶待,亦无须捆绑,随意便是。”
“多谢官爷善待,我即刻随行。”赵文楷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好在他看见婆婆的那一锭银子是起作用的,因为那领头的官差收下了,想来就无多大的凶险了。
王迎晗、天生和墩子前一步,还想说些什么,被婆婆抬手拦住,“不可扰乱公务!”说话间,婆婆却看着那领头的官差。
那领头的官差神色一惊,因为婆婆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不是活人的眼神,可却是活人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如入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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