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回到村里,一下子传开了。
不少人背后骂白薇不顾清理。
只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人不能太要脸,做受气包。
她该还手就还手,没必要让人欺负了去。这不,污蔑不成,又有人打注意了。
白薇刚回家,就看到门口来了一个男人。一看到她们一家三口,上来就喊方海:
“阿海,你可回来了,我这几天忙,刚知道你回来。这不,立马捎上一台酒来了。”
方海去和他喝酒,白薇便做饭。猪圈改造,屋子不大,几乎她在现挖的火坑烧火做饭,他们在边边喝酒。
男人说着说着,回忆了一把小时候后,画风一转,就讲起自己的最近。
“阿海,你是不知道啊。我儿子比圆圆打了两岁,本该是启蒙读书的年纪,可我和他娘命苦,除了埋头苦干,什么都没有,一年到头来,也没有什么文钱。”
白薇心道:来了,又来了。
果然,下一句男人就道:“阿海,你出门在外多年,有一身本事。我、我求求你,能不能借一点银两,等我攒够了就还。”
呵!
这男人,当她是死的,不知道他家状况?
白薇正想着,方海就道:“徐大哥,你说的我都明白。但你也看到了,我家这情况,还不如你家。”方海扫一眼家里:“要啥没有啥,就连被褥,也是稻草塞进去。”
“不可能。”男人一激动,不知是唾沫还是酒喷出。“方海,我当你是兄弟,你出门几年就忘恩负义了?老子可是你兄弟。借点钱怎么了?你给我绕那么大的弯。”
方海:“没钱。”
“没个屁。”男人气愤地站起来道:“你他娘的有十两银子,整整十两。借我一两银子怎么了?你还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