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不透,里面像是一团蚕茧,包裹着。”
崔公让的灵根自始至终就很奇怪。
“难不成你跟俺一样,均是灵根残缺的废物?”
“不。”
通过内视,崔公让在通体的经脉内感受到了真气的流动。“陈师傅,可能情况特殊,我能凝炼真气的。”
“邪门。”
陈露蝉琢磨不透。
全神贯注,崔公让尝试着去驾驭真气。
咋地!
周遭迸射出灼目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庭院。光团之中,崔公让恍若神明附体,彰显出神性的光辉。
陈露蝉以手遮目,不敢直视。
“深藏不露啊。你的真气强度堪比结丹期的强者。”依据修士的境界,可划分:筑基、结丹、元婴等境界。
“剩下的好办了,只需教些发力技巧,将充沛的真气外放即可。”
他回到屋内,取出近乎两米长的玄黑铁剑。
“接剑!”
此剑奇长,竖起来超过崔公让的身高。与其说它是一口剑,倒不如说它是一条特殊的矛。
“一寸长,一寸强。”
讲解。
“谁的兵刃长,谁便拥有‘先手攻击权’,意味着谁能占据优势。”陈露蝉板起脸,严肃得像尊雕像。
“第一关,你得驾驭这柄‘万仞山’。”
玄黑长剑名唤万仞山。
“单手抓剑,平举。”
万仞山重余百斤,需双手握持方可挥动,单手举起长剑并非易事。崔公让右臂的肌肉发力,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勉强做到。
另一边,陈露蝉随手捡起轻飘飘的小树杈。
“按、旋、提、格、抹、刺、点、崩、搅、抽、劈、截、洗。”
边说边演示。
“此乃陈氏剑法十三势!”
武起剑招,他骨头架子般干瘦的身躯,爆发出极强的力道。
有模学样。
崔公让照着陈露蝉的姿势比划。然而,他尚未能够驾驭万仞山,模仿的动作格外滑稽。甚至还不慎踩在雪坑,摔了个狗吃屎。
“年轻人切勿好高骛远,打好基础是关键。”
“慢慢练吧。”
演示完毕,陈露蝉搬出竹床,和两位“胭脂马”搅在一块,举止亲昵,你侬我侬的。
未多时。
汗水沁湿了衣衫,崔公让练得胳膊酸胀,他的手腕更是吃痛。
“嗯嗯——”
竹床上,陈露蝉愈发放纵,尺度很大。
“嘿嘿嘿......”
猥琐放浪的声音不停地传入耳朵,扰乱了崔公让的心思。“陈师傅,要不您去里屋逍遥。我在练剑呐。”
“懂什么?”
训斥:“为师在磨练你的意志力!这点美色诱惑便把持......痒,好痒。”
“心无旁骛!”
“别摸这儿......专心武学,自然能够无视外界的干扰。”
苦练。
咬紧牙关,集中精神。到了深夜,崔公让累到脱力。
“时间不早了,今日暂且结束吧。”
“那我先回家了。”
告辞。
“等着。”同样劳累不堪的陈露蝉叫住了崔公让,他掏出一封药方。“小子,按照此方子抓药。”
“不必了。”
“陈师傅,我修炼从不需要借助丹药。”
“呆货!此乃强肾药,给为师补的。”他气喘吁吁的。“为了锻炼你的专注力,可把为师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