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朝廷十几万人马来征剿,柴昊和梁山众将却丝毫不慌,反而隐隐间有些兴奋。
自从梁山分裂后,众将便根据柴昊的命令,整军备战,日日操练一月有余。
梁山将士,每日里都盼着朝廷派兵来征剿。
这一战若是把朝廷打败打痛了,那么他们新梁山之威,便将立起来了!
害怕?
那是不存在的!
虽然如今梁山只有两万左右人马,而朝廷有十几万人马,双方兵力悬殊七倍有余。
但是梁山人马,人人精悍,而朝廷军马,有一大半都是民夫和州府的羸弱官军,不堪一击。
唯一能打的,就只有刘延庆所部鄜延路西军而已,这支人马,号称五万,实则三万。
以两万对三万,还占据着地利优势,梁山众将,自然无惧。
并且,西军的名号还是很响亮的,哪怕鄜延路只是西军中的一路,但若是把这路人马打败了,柴昊和梁山的威名,便将名震天下!
从此以后,保准让朝廷不敢正眼看梁山!
“听说西北多山而少水,那鄜延路兵马,想必也没见过梁山水泊何等模样。
那刘延庆若是敢进水泊,正好请他尝尝,梁山泊的水是什么味道,哈哈!”
“对不住了各位兄弟,这一战恐怕我们水军还是头功。”
阮氏兄弟摩拳擦掌,一脸兴奋的道。
此前高俅和童贯率领大军来征讨,也是阮氏兄弟等水军将领,水战立大功,大败朝廷军队。
却不料,柴昊笑着摆了摆手:“那刘延庆是西军五路将帅中,最草包的一个,还不配脏了我梁山泊的水。
这一战,我们要御敌于水泊之外!
让朝廷知道,我梁山不仅水战无敌,而且正面跟朝廷西军作战,也能战而胜之!”
柴昊这话一落,梁山众将,不禁一怔。
过去朝廷大军征讨,梁山都是御敌于水泊之内,借着水军优势大败官军。
这次大家以为也一样,却没想到柴昊要御敌于水泊之外。
“主公,虽然那些州府官军不堪一击,但是西军却是身经百战的精锐。
我们在水泊之外,与西军鄜延路兵马陆地交战,是舍弃自己优势,而让敌人发挥优势啊!”
神机军师朱武犹豫着开口道,他颇有谋略,精通兵法,本不想开口,怕影响柴昊作为梁山新主的威严,但是兵法之道,不可不慎重,所以朱武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一些将领,也纷纷点头,看起来也是赞同朱武的话。
柴昊看在眼里,非但不恼,反而一笑。
朱武等能有这个想法,说明他是真的为柴昊和梁山考虑,此乃忠诚之言也!
“按照常理,我们确实不该和西军硬碰硬,稍有不慎,便是败局。
但刘延庆不同,此人虽然出身将门世家,但是却贪生怕死,奢靡无度,平日里克扣军饷不说,还吃了四成的空饷。
行下效,刘延庆麾下的军官,也有许多有样学样,贪图享受而疏于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