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柴昊却又横空出世,闹出的声势比宋江还大!
绑了高太尉并将其砍了,大败刘延庆二十万官军,闯进汴梁城,痛骂皇帝,箭射天子,还抢了皇帝心爱的花魁李师师!
虽然这些都和他时文彬无关,但谁让梁山名义是郓城县的辖境?
朝廷奈何不了柴昊,还不能拿他时文彬出气吗?
时文彬自从知道柴昊在汴梁做的好大事后,就整日惶惶不可终日,以为自己这次是到头了,天天等着朝廷来人,把他问罪下狱。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朝廷来人,反而是朝廷派来的括田所等税吏宦官,全都跑回汴梁了。
郓城县司济州府的官吏和兵马,也不敢出济州城。
时文彬和郓城县,一下子成了没人管没人问的了化外之地和化外之臣。
时值五月,是夏粮收获百姓缴纳夏季赋税的季节。
时文彬本来还是想按照知县职责,派人下乡收税收粮。
哪怕不说交给朝廷那份,就时文彬和郓城县属吏、衙役、土兵的俸禄,都得从本地赋税里出啊。
可是却听得郓城县和济州等数州百姓,都去朝拜梁山柴昊,要把赋税交给柴昊!
这一下,时文彬是彻底没办法了。
就连手底下的那些衙役属吏,因为拿不到俸禄,也都散了。
整个郓城县衙,就剩时文彬一个光杆县令!
时文彬也不敢挂印而去,跑回老家,怕朝廷治他弃城弃土不战而逃之罪,连累老家的父母妻儿。
所以思来想去,时文彬一咬牙,就带着官印了梁山,想要请柴昊出兵占领郓城县城。
至于柴昊对时文彬要杀要剐,他也不在乎了。
总比当个光杆县令,在县衙里整天提心吊胆的好。
“这是郓城县令之印,小可将其献给柴王,请柴王出兵,攻占郓城县城。
柴王要杀要剐,我都无二话,但柴王若是不杀我,让我离开郓城,我也可以说是抵挡不住柴王大军,无奈败逃,给朝廷有个交代。
也给县城的百姓,一个出路。”
时文彬一脸羞惭的开口,向柴昊道明了来意。
柴昊顿时就明白了,略一细想,就知道时文彬的为难处境。
身为朝廷知县,却在梁山的威势覆盖下,形同虚设。
而柴昊又与别的反贼不同,并不攻打州县。
时文彬当然坐不住了,索性梁山,请柴昊主动出兵,让时文彬不再为难。
但时文彬也不是投降,而是做好了死的准备。
这一点,倒是让柴昊颇为欣赏。
这时文彬为官清廉,才能也有,也不像别的朝廷官员那般贪生怕死,同时也不迂腐,没有死守孤城,而是为了县城百姓,主动来交大印。
说是请柴昊攻占县城,其实是让柴昊直接派人接收。
如此人才,要不是倒霉到了郓城县当官,换个地方,这会说不定已经升到五品知州了。
所以,柴昊怎么会杀他呢?
当然,也不会放走他。
于是柴昊看着时文彬笑道:“时知县言重了,我柴昊不攻占州县,就只是个反贼而已。
若是攻占了县城,岂不是割据的反王,和那江南方腊、河北田虎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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