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皇宫内宫,刘宏听着朱儁说着在南阳发生的事情。
“那人唤名韩式。”
朱儁回答道,刘宏听到点了点头。“这韩式,如今随着大军前去广宗剿灭叛贼了。”
“哦?良臣,你说这韩式,居然没有接下裨将军的位置。”
刘宏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一下韩式这个名字,突然想起前些时日,看到朱儁递上来的战报,为这南阳剿灭叛贼的有功之臣韩式请赏上封都尉,而这都尉一职这朱儁本来就有任命的权力,因此这刘宏就没有多在意。
而现在这朱儁提到,自己本就想让这韩式上封裨将军,但是这韩式居然没有接受。这让刘宏心里对着韩式有些好感。
“正是如此,若是不是此子,这南阳的叛贼,可能还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了解。”
朱儁回答道,刘宏听到这里,让身边的太监将朱儁原本呈上的奏折翻出来。
“良臣,这韩式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刘宏翻看这奏折,然后对着朱儁问道。
朱儁就说出了这韩式,原本是南阳城内的一个平民,毛遂自荐,来到自己的大营谈判。
然后,直接顶撞自己,还有这韩式在宛城里的所作所为,让那一群黄巾军变成了大汉的良民。
刘宏听到这里,心里有不少疑惑。“良臣,这韩式不止寒门子弟那么简单吧?”
“正是如此,那韩式原来应是黄巾军的一个士卒,因为那韩式对臣的对话,全是为了保全那些黄巾军的百姓,但是那些黄巾军的百姓也是大汉的子民,他们也是被迫走上这条路。”
朱儁这番话自然有所保留,他没有说出韩式怒斥大汉的弊端。
可是,刘宏还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然后问道。“良臣,若仅仅如此,这韩式可算不得什么麒麟之才,良臣可是还有顾忌?”
朱儁确实有顾虑,这刘宏一旁的太监和宫女基本都是张让的耳目,今日朱儁说些什么,这明日说不定就传遍洛阳。
“你等下去吧!退至五里外!”
刘宏看朱儁打量着自己身边的太监和宫女,然后就让这些人下去。
等这些人都离远了,刘宏又喝了一些热水,但是还是止不住咳嗽。
“良臣,此番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诺!!!”
朱儁缓了一下,然后对着刘宏继续说。
“这韩式晓动天下大势。”
这朱儁对刘宏说出了,韩式痛斥大汉现在的政局,然后又说出了韩式对于乱世的理解。
更重要的是韩式,指出的要如何改变这乱世。
刘宏听完,内心十分的复杂。“那韩式当真是这样说的?”
“臣不敢欺瞒陛下!!!”
朱儁应声回应道。
刘宏听到这里,然后叹了一口气。“良臣,朕当真那么昏庸吗?朕继位以来,力图变革,这才只是享受几年,却惹得天下如此。当真是朕的错吗?”
“不不不,这并非陛下的错,只是这奸臣佞臣蛊惑了陛下。”
朱儁见刘宏这般自责然后说道。
但刘宏听了朱儁的话,突然神色一变,然后让朱儁下去,他自己思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