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王李呀，现在也不是警校放假的子，怎么有空来我这？”

外人在场黄志诚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正常的打招呼道。

“前段时间不是月假嘛，那天还在警校第一次碰到了黄sir。”

黄志诚点头，对王李的说法没有异议。

“那天黄sir走后，我也出去逛了逛街，然后在一条路意外看到了一个女人遭人开车蓄意谋杀，我当时没多想就救了她。”

“那女人很漂亮？”

黄志诚习惯性的开启了无关大雅的玩笑，显然长期的警察生涯让他本能的学会各种减压的方式。

“额，对，我不否认，她叫Mary……”

“等等，你说她叫什么？”

“她叫Mary，怎么了，这人黄sir认识？”

原来只是个普通人的王李并不会演戏，也不觉得自己能在一个练过火眼金睛的老警察面前演的如何。

所以他选择不演，只是语气刻板，没有表情的问道。

“没事，你继续。”

“救了她后她请我吃了饭，饭上我们聊的不错，她见我饭量大，怕饿着我就想让我帮她做事，在万豪夜总会帮忙看场子。”

“月薪10万加分红，这么丰厚的待遇我觉得她不是一般人，加上夜总会是夜世界的重要据点，我觉得很有必要答应，所以我想找你申请当卧底。”

“好，我答应了。”

轻飘飘的几个字让王李呆楞了片刻。

他想过黄志诚会询问各种问题来探查他的用心，比如“为什么会找我？怎么知道我家？”等等，也草拟了各种错漏百出的理由，不想他什么问题没有，直接就答应了。

“难道是系统buff？”

除此之外王李想不到其他别的理由。

他甚至预想了最坏的结果：黄志诚把他当双面间谍来利用。

除了暗叹一句“系统还是挺靠谱”的，王李无话可说。

“对了，你今天怎么出来的？”

“请了一天假。”

“正好，从警校开除的理由都不用找了，晚上陪我喝酒，明天旷半天课，就可以开了。”

“……”

吧台上，看着一杯又一杯黄酒下肚的黄志诚，王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他本来就很能喝，还是只是因为他今天不好？

也许两者都有。

夜深了，背着烂醉如泥的黄志诚走在空荡荡的街市没来由的有种别样的孤独感。

既觉得背上的人孤独，也觉得自己孤独。

用黄志诚兜里的钥匙打开门，将他随意放在一个沙发上，强烈的困意刺激着神经，王李也昏昏欲睡。

在黄志诚喝闷酒前，他也拉着王李对饮了不少。

酒精加上生物钟的作用，让王李此刻只想做一件事：睡觉。

强忍着困意，调好闹钟的王李躺在柔软沙发上沉沉睡去。

暮色深沉，天色未明，一连串刺耳的铃音急促的响起。

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