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位叔叔,我们能理解你们的困境,但也不能见到一个人过来问工,你们就围住我们了呀,我们俩姐弟都不认识你说的那个叫什么胡日强的人。”齐然硬着头皮上上去,也解析道。
“你们没见我们工地都停工了,我们的工钱都被包工头携款潜逃了,哪里还招人。”中年大叔继续不客气的说道。
“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嘛!就是想进来问一下情况罢了。”齐闯稳定了心神,解析道,“叔叔,要是没有工做,是我们找村地方了,我们先走了。”
“等等!”另一个中年大叔一听,齐闯他们进来了,又想走了,哪里那么容易放他走,便叫停道,“我才不信你们不认识胡日强,我看你们明明是来找他的,你还想装着不认识他。”
咯噔!齐闯两姐弟一听,心里苦笑了。
呵呵!还真是什么事都能遇到,连工地上找活干,也要帮忙被锅,真是倒霉透了。
“是呀!胡日强他今天早上,明明说,派他外甥来帮我们解决问题,我们在这儿等了半天了,除了你们俩过来,难道还有假的不成。”其他人一听,纷纷开口质问道。
“是呀!他娘的胡日强,不得好死呀,连我们辛辛苦苦卖命换来的钱,他也敢私自独吞,可怜我家里还有三个小孩要上学,爸妈身体也不好,还要长年打针吃药,他这是要把我家逼上绝路呀,我要是见到他,非杀了他不可。”其他农民工纷纷抱怨着,哭哭嚷嚷了起来。
齐然和齐闯两姐弟哪里见过这种局面,一时间也愣住了。
都说: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些都是为了生活和家庭,苦苦挣扎在底层的农民工,一年到头,全家就盼着这点工钱过活,结果,遇到了黑心的包工头携款潜逃,又没有人给他们主持公道,走头无路之下,也只能把齐闯当救命稻草了。
可是,齐闯回过神来,想了一想,自己都是被人骗过来的,哪里有什么能力解决这些问题,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连生存都还要靠姐姐,自己都自身难保呀,哪里还有什么好办法。
“小伙子,我再问一遍,你们真的不认识胡日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一直观察着齐闯两姐弟的反应,再次问道。
“哎呦!大叔,我哪里能认识到他。”齐闯还是打死也不敢承认,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被拖欠工资了,不能找部门反应情况吗?在这儿干坐着有什么用?”
“你以为我们没反应吗?我们早就向当地劳动局申请仲裁了,关键是,他们要取证,还要找到胡日强的人才行。不然,哪里能要得钱回来。”中年大叔郁闷的说道。
“我想,胡日强可能背后有人,他应该是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着,拖到你们都在这里耗不起的时候,你们都分散离开了这个工地,他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招人去干下一个工地了。”齐闯想了一想,既然你胡日强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平白无故惹了黑锅,还不信找不到办法找人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关键是,有什么用呢?”中年大叔郁闷的说道。
“离工地最近的小区,便是小渔村,那里有许多隐藏在居民楼里开的小麻将馆,他现在要躲着你们,肯定会感觉无聊呀!说不定就躲在哪个牌桌上摸麻将呢!你们那么多人,不如分散开来,偷偷摸摸地去把那些小区楼里蹲点,然后,见到他的人了,也不要打草惊蛇,约定好一个地点离合,大家再一起去把他抓起来,拉到劳动局门口去,让他们帮你们主持公道,还好过你们在这儿干坐着呀。”齐闯想了一想,便分析道。
那些农民工一听,感觉也有道理,便纷纷同意了下来。
齐然和齐闯两姐弟一看,才终于把心放松了些。
不过,吃一埑,长一智!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儿,陌生人的话还是不能相信的,还是回去踏踏实实的找工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