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兰婶子,我啥时候得罪你了,干嘛来我家门口吵吵闹闹的?”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邹美君走了出来,不满的问道。
“你说呢?你家这里简直就是个是非之地,你自己在你家这个破店里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黄秀兰把扁担往地上一撑,哪怕知道自己人老个小,也不能输了气势。
“哈!你真有意思,现在是你来我家门口嚷嚷着吵架来了,我怎么知道你来我家发什么神经?”邹美君一听,更加恼火了,便不满的问道。
“你说过了什么话,你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黄秀兰一听,也恼火了,继续骂道,“你别给老娘我装疯卖傻的,这几天村里传了什么谣言,你难道不清楚吗?要不是你这张破嘴在这里胡说八道,打死老娘我都不信。”黄秀兰一听,骂人的话就忍不住出口喊道。
多话二婶忙着追了过来,就看到她们已经吵起来了。顿时,心里也无比后悔自己刚才去兰婶子家嚼舌根了。
“哎呦!现在西莲塘村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家盖了新楼房,连眼也不眨一下,随手就能拿出两三万块来盖房的事情,这谁不知道呀?还用得着我说吗?”邹美君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家盖房就盖房了,那也是我儿女幸幸苦苦赚来的钱,关你啥子事,你在背后乱嚼什么舌根?就不怕天打雷劈吗?”黄秀兰当仁不让,继续大声的质问道。
“那谁知道呢?谁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听说,现在大城市里的夜场,有些仗着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孩,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已经见怪不怪了。”邹美君不甘示弱,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拐着弯说谁呢?说谁不自爱,说谁不学好了?”黄秀兰一听,更加恼火了,便不客气的骂道,“我看你才是那个在城里不学好的女人,早早就跟着男人跑进了我们这个山沟里来,平时老娘我也看不惯你个骚样,嘴巴还毒,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女儿。”
“你说什么?”邹美君一听,才算火了起来,便扯开嗓子,大声的嚷嚷着道,“西莲塘村里的人难道都死光了吗?又不止你一个人有儿女去鹏城打工,谣言是怎么从鹏城传来的?你去问问你女儿呀?难道人家还冤枉得了你女儿不成。”
“我女儿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黄秀兰一听,更加恼火了,随时要爆发的样子,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满嘴放炮,老娘我撕了你的嘴。”
“要打架呀?来呀!谁让谁?”邹美君也被气火了,毫不退让。
黄秀兰也懒得和她废话,拿起扁担就要冲过去。
“哎!拉着她呀?”齐平平生才感觉,来迟了几分钟,就要发声世界大战了,还没跑到跟前,就冲着多话二婶喊道。
多话二婶也看出了事情闹大了,立马上前拉着黄秀兰的手臂,喘着气喊道,“唉哟!兰婶,你先缓缓,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另一边,和邹美君打牌的牌脚,站旁边看够了热闹,也怕她们打架,三个人拉着邹美君。
“来呀?谁不敢动手的就是没娘养的婊子。”邹美君人被拉住了,却拦不住她的破嘴巴,继续骂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是婊子养的,看看娘我不撕烂你的嘴。”黄秀兰一听,也火冒三丈,怼骂道。
“来呀?谁怕谁呀?”邹美君毫不示弱,骂道。
“放开我?我就不信我走扁担撕不烂你个臭嘴。”黄秀兰一听,更火了,冲着拉着她的多话二婶,一边要挣开,一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