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晌午头鬼玩猴,晌午偏鬼撩砖。
张三摸了摸后腰的刺刀,心里稳了,白天的鬼和夜里的鬼,水里的和陆地的不一样。赤手空拳没多少优势可言,特别是遇到鬼打墙。
他不准备下水,别人一辈子都碰不到一个鬼,自己是接二连三,闹不好就是易撞鬼的体质。
走堤,越走越远,这里的传说太多了,什么金鸭子,猫炼布袋,半头鬼。
半头鬼他知道,就是不敢去,邪门,单单是鬼还行,关键哪里是村里传说的重地,还有两个精怪,还有一只巨蟒,二百米长,尾巴俏在堤,头伸到二百米远的河里河水。
只能顺着猫炼布袋和金鸭子方向走。这两个是夏天中午出现,半头鬼是冬天清晨出现,传闻是这样说的,因为有人说见过,死的死病的病。
虽然不是盛夏,但是中午这个时候堤少有人走,都说邪门。
张三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咸鸭蛋,骂骂咧咧。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堤两旁是两米多高密不透风的护堤八茅草,和坚韧的条子。韧性比竹子还强,也更结实,编筐的好东西,可惜不属于私人,是对应各村里的财产,秋天割几根没关系,小孩最喜欢,老根是挑选弹弓叉的极品材料,只是形状好的很难找。
呼隆一声,张三吓了一跳,一看是只兔子钻入草丛种。
“他妈的”,张三满嘴喷粪。馒头渣子喷多远。
“喵呜”
张三鸡皮疙瘩掉一地,可别是猫炼布袋,又不值钱,好在危险性不大,传说猫炼布袋不杀人,一只猫拿个口袋,与人就装,然后吹气成球玩耍,玩累了就放了你。
张三管它是不是,自己看不出来,叫声有点吓人,捡起一个土块扔了过去。
接着狂风大作,周围的茅草随风摆动,地的烟尘吹的睁不开眼。
“鬼啊”,张三撒丫子就跑,看看就行没什么好处。
突然感觉天空一暗,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卧槽,可别是收了我”
挣扎了两下感觉自己有点站不住脚,妥了,真被装进口袋了。刚想拔出刺刀破开口袋。
心思活络起来,就算划开也没用,它还要吹气,道不如宰了它。
张三抱着刺刀蹲在里面一动不动,坐等它开始吹气。
看不见没关系,只要它打开口子,自然有阳光照进来,到时候一怼就结束了,现在是找不到出口,摸了半天袋子光滑细腻犹如绫罗绸缎。
突然一道亮光在他正前方出现,接着就消失了,一股股冷风吹的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
张三嘴角扬,一股冷风刚到,张三猛然全力向前一刺。
“喵呜…”张三只感觉自己双手犹如被锋利的刀片划过,伴随着鲜血的温热。
亏大了,这畜牲难道是实体。
张三感觉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松开一只手,吧啦。
阳光在次出现,张三顺着亮光站了起来,可是感觉摸不到,往前走了两步,才感觉到太阳的温度。
双手一道道血痕,还在流血,右手的刺刀挑着一只黑猫,奄奄一息。
张三赶紧扒开洞口走了出来,地头一看,什么黑暗,地一张毛皮,没有头部躺在地。
张三嘴一咧,捡了起来,要是自己能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