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有人认出这是保卫科的人和三食堂后厨的人,院里今天已经够热闹的了,怎么又来了这么多凑热闹的。
刘海中不管不顾的站出来,指着何雨柱说:“傻柱,你的事发了,伙同他人盗窃公家财物,保卫科的人来抓你了。”
易中海心态顿时崩了,这踏马都是什么事啊,看了看何雨柱,这个养老人可以放弃了,耍流氓这事,跟贾张氏联手,还能压一压。
这尼玛又冒出一个盗窃罪,这可怎么办,还贪污受贿,太能整事了,这一晚上,比这辈子给他擦屁股都累。
又看了看刘海中,这个万年老二,他这么晚回来,还亲自带队来抓人,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瞎几把搅和啊。
厂里的事,你们去厂里处理啊,都带到院里做什么。
心中怨念丛生,但是做为一个在院内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的一大爷,不能怂啊。
就试探着说:“这是不是有误会啊,据我所知,今天下午傻柱应该是,请假不在厂里,没在厂里怎么能说他盗窃呢?”
刘队长一看问话是易中海,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手搓核弹的存在,也不敢忽视。
解释说:“我们接到刘海中师傅和厨房帮厨的举报揭发,盗窃这件事,物证人证已经查实,这个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刘海中师傅也举报何雨柱同志贪污受贿,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做一下查实。”
又说道:“根据领导指示,这个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你们这么多人,聚在院里,是要举行什么活动,还是要做什么?”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带着保卫队的人来到院内时,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但是贪污受贿是个什么玩意,这应该是刘海中自由发挥的,谁上任一个月就能贪这么多,真是个没脑子的玩意,烂泥扶不上墙。
但是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从地上一跃而起,叫嚣道:“傻柱,你摊上大事了,你进对我进行殴打,还在院内耍流氓,强奸妇女,被抓了现行,现在又在厂里盗窃,还贪污受贿,人证物证齐全。我说你怎么买这么多好东西,看来都是我们工人兄弟的血汗钱啊,看这回谁还能袒护你,等着吃枪子吧你。”
说完赶紧躲在三大爷阎埠贵的身后。
易中海侧着头,低声对刘海中说:“老刘啊,这事你怎么不给我提前通个气,还带这么多人到院里来,你做为院里的二大爷,咱们院受影响了,对你也不好啊。”
刘海中看了看易中海,大声说:“我刘海中,不但是院内的二大爷,也是厂里的七级锻工,做为厂里一员,我为了厂里除害,铲除工人队伍里的败类,有什么毛病,傻柱在院里强奸妇女,你这又准备开大会解决吗,我看啊,你不适合当院里的一大爷了。”
一句话把易中海怼的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的,吭哧半天。
倒驴不倒架,易中海还是说道:“我们开会也是为了弄清事实真相,真要是有事,再报公安,该抓抓,该判判,这是街道办赋予我们大爷们的权力。”
就在俩人说话的时候,院里的人和后厨的人,都被震惊了,以前何雨柱被叫做傻柱,是因为他爹给起的的外号啊,现在看来,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一个字“勐”啊,这都是什么事,强奸孕妇、团伙盗窃厂里财物、贪污受贿,这么几件事,哪一件不是吃枪子的。
还以为是变好了,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原来憋的都是大活,直接奔着作死去的。
院里的人想着何雨柱最近,弄了那么多好东西,心里更不平衡了,纷纷议论,这回傻柱怕是活不了了。
何雨柱要是被枪毙了,他都是败类了,他那房子是不是可以换一换,很多人都动了心思,尤其是何雨柱的隔壁,钱老根家可是占了正房中的东侧一间,要是能拿到何雨柱的房子,可就连在一起了。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赶紧报警,有的说开大会批斗,反正是众说纷纭。
只有阎埠贵没有说话,因为到现在为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院里的聋老太太居然没有出现,聋老太太可是傻柱最大的靠山,可是个厉害的人物,这里头肯定有蹊跷,先不着急表态,看看情况再说。
院内是乱哄哄的一片,易中海和刘队长都有点吼不住局面了,刚要准备快刀斩乱麻,把何雨柱带走了再说。
大院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大家都看向大门口,这是谁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