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当即沉默了。
他哪有什么证据,当时是袁飞说偷车轱辘的贼是傻柱。为了找回丢失的车轱辘,抱着有鱼没鱼打两竿的心态,他这才去傻柱家闹。
易中海见他沉默,作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老阎啊,我完全理解你想找回车轱辘的心情,但你这也太急了吧?我们还是先等等,等派出所的同志调查结果出来了再说。”
他说着,就要宣布散会。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看,是一大爷您急了吧?”
易中海循声望去,只见袁飞站了出来。
易中海呵斥一声,“小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事和我没关系,我有什么好急的?”
袁飞道:“偷了自行车轱辘,最大可能就是卖到自行车铺里去。您身为院里一大爷,就算不把傻柱这怀疑对象报到所里去,好歹也搁这问一圈啊,看今早有没有谁在院外看到过傻柱。可您呢?非但不问,还想结束这场全院大会。咋的,急着包庇罪犯?”
傻柱一看见袁飞,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姓袁的,说谁罪犯呢?”
许大茂一直在吃瓜,此时看见傻柱下场,就想呛他一句,“说你呢傻柱,在厂里盗取公物,在院里偷车轱辘,你可真有本事啊,你比一大爷都有本事。”
今天在全厂会上被批评,这是傻柱的痛楚。闻言,他顿时勃然大怒,“许大茂!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许大茂这时候可不怕他,“咋地,傻柱你还想在全院大会上打我不成?你来打一个试试?”
场面一下乱糟糟,易中海狠狠拍了几下桌子,这才让人安静下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问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车轱辘的事情发生之前,有没有人在院外看见过傻柱?”
傻柱天没大亮的时候就带着棒梗去自行车铺卖车轱辘,这时候怎么可能有人起床了。所以,答桉自然是没有。
没有人出声。
傻柱一脸洋洋得意。
易中海给了袁飞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的表情,刚想宣布散会。
这时,袁飞又出声了。
“傻柱,今儿早上你去东单菜市场西南街道的那家自行车铺卖了一个车轱辘,这车轱辘是哪里来的?之后,你转去北面自行车铺又卖了一个车轱辘,这车轱辘又是哪里来的?”
傻柱完全怔住了。
一下卖两个自行车轱辘实在太容易被追查了,所以他和棒梗分头行事。他去了东单菜市场西南街道的自行车铺,棒梗去了北面的那个自行车铺。
虽然袁飞说的和事实有差距,但傻柱万万没想到的是,袁飞竟然知道卖车轱辘的那两个自行车铺的位置。
心中震惊,傻柱却面色如常,“谁,谁一早去东单菜市场了啊?我一晚上都在屋子里睡觉,出门的时候才知道姓袁的和三大爷的自行车轱辘被人偷了,这事和我没关系。”
阎埠贵追问道:“一晚上都在屋子睡觉?谁能证明?”
傻柱道:“我没找着媳妇,一直单着,又不和三大爷你似的,睡个觉哪来的人给我证明啊?”
阎埠贵被反驳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