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大爷阎埠贵。
袁飞笑道:“三大爷有什么事指教吗?”
阎埠贵问道:“小袁啊,你和小娄刚才是不在家吗?我刚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有这事吗?”袁飞故作湖涂,“可能我们刚才在吃饭,没听见吧。”
阎埠贵心中暗自滴咕,你这吃饭的桌子离门只有几步的距离,我喊了那么久,你会没听见?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
袁飞道:“三大爷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阎埠贵进门,看到桌上那一桌剩菜,眼睛一亮,“好家伙,小袁你们家这日子过得是滋润啊,天天大鱼大肉。”
一边说,一边在心底已经打起了这些剩菜的主意。
袁飞乐呵呵道:“让三大爷见笑了。”
说着,动手把桌上的剩菜收起来,放到一旁。
娄晓娥见状,也过来帮忙。
很快,剩菜都被撤下,换成茶水。
阎埠贵开不了口拿索要剩菜,只好说起正事。他旁敲侧击地说袁飞索要一百六十九块钱,而他只有可怜兮兮的一个破车轱辘和五块钱。
袁飞心中一阵好笑,虽然很清楚阎埠贵的来意,但他却故意装湖涂,“哦我听懂了,三大爷您也想把傻柱告到派出所去。这可以啊,我支持您!”
“没有没有。”阎埠贵连连摆手。他虽然爱钱,但同样好面子。自诩有文人风骨的他,这种收了钱却出尔反尔的事情可干不出来。
支吾了好久,他才道:“我是想说,小袁你能不能多少补我点。不然我们这同样丢了车轱辘,你得了一百六十九块钱,我只有一个车轱辘和五块钱,落差也忒大了点。”
因为这事,他和三大妈唉声叹气了一晚上,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袁飞自然是拒绝。
阎埠贵又说了几句,看无论他说什么,袁飞都只是让他去找傻柱。
阎埠贵肠子都悔青了,却也只能无奈地离开。
等人走后,袁飞和娄晓娥对视一眼。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中,袁飞拿出一个小本子,“今儿个上面发的,我多要了一本,你收好,有事没事多读读,多背背,背得越熟越好。”
娄晓娥接过,只见上边是某个领导人的语录。
她点点头,把东西收好。
袁飞敲了她一下头,“别不当回事,很有用的。还有,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你也好好想想。妇联是进不去了,那都是大人物家属的一亩三分地。街道办挺好,可如果街道办也进不去,好歹也做个街道积极份子。”
袁飞叨叨絮絮说个不停。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袁飞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也是这时候,娄晓娥才发现袁飞拳头受了伤。她赶忙拿了三七粉过来,一边帮忙敷上,一边道:“这么大个人了,受伤了也不知道。”
袁飞想了想,道:“应该是昨天和傻柱打架那会,不小心蹭破皮的。”
娄晓娥继续数落着,忽然羞红了脸,“手都流血了,还不肯老实。”
......
“进里边,别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