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了那根毫无色彩的铅笔,尖锐的芯断在手里,仿佛推倒了一座压在弦上的岱山,裂处迸发出沉寂好久的清泉勇气。
我一开始就选错了,画你从不该用腼腆温和的素描,一条条清澈的线承载不住心头的热烈,爱你也不是一件耐得住性子的事,一颗抖动在风里的心怎甘愿在墨色稻田里一粒粒耕耘。
你当属浓厚的油彩,得发疯了来抓住一丝灵感。
在波涛汹涌的混乱中绽放一片蓝,惊心动魄像一座迷人雪山。
我不是艺术家,藏不住贪婪的面孔,将澎湃情感和溢出来的感性化为猖狂笔锋和色彩淋漓。“邀你而来不是作画。”她的声音划过他耳边的汗毛,像
一只蜜蜂直钻到心里去了,痒痒麻麻。
“先生,我从不善良”“要试试吗?罂粟的爱
她微微眉动,像聚拢的玫瑰簌然掉落了一片花瓣,砸在地上,荒凉的冬景瞬间被播了芽,春雨袭来,他的脑子闪了好一阵雷电,无法运转。
她勾起的红色唇角,在他的眼中开出一阵阵牡丹,在急促的鼻息里摇摆。
这次换他,脸颊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缠上粉色花蕾,载满回音的耳朵向心脏发出声波,一遍遍回味一“要试试吗?先生。”其实,他比她醉的早。
她早已占据他三分之二的旧梦。
“姑娘不用试。我早在你不知道的时间爱你,我从不端庄
丢掉氤氲的情感和飘渺的躲闪,在光下,两朵罂粟被爱的毒瘾点燃。
爱我要直说。
“不用远观,我给你一触即融的雪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