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凌影晚上练功,白天负责做药膳,凌母负责跑医院,日子过得简单又宁静,近期凌影只有二个约会,岳家已联系,静侍他们过来接自己,玄月道长,得等他的通知。
凌父身体恢复的势头很猛,手能伸,脚能抬,说话的声音惭来惭清晰,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三年,恍若二世为人,望着忙上忙下的妻子,不由开口,“灵筠。”
听到他清晰的吐词,莫灵筠虽然早有预料,但情不自禁的双肩有些发抖,眼中泪水在转,迅速的来到床前,拉着凌父的手,摸着自己的脸,“太好了,天祥,快三年了,你总算能开口说话,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凌天祥的眼圈也是微红,“灵筠,苦着你了,影儿呢。”
听到问起儿子,她的脸上荡着笑容,“你家小子呵,他负责为你做药膳,我负责跑医院,这就打电话,叫他过来,让你爷俩说说话吧。”
凌影正出门去医院,正好岳芸芸和魏昆已到了家门口,此时的岳芸芸,可能被爷爷说教过,也可能早忘了在坟场时心中的不快,见到凌影,也不再挖苦,态度还有些许热情。
魏昆的态度就客气得过份了,见面就是躬身行礼,“前辈,上次解救之恩还未报,今日又得辛苦您为老爷子治病。”
凌影不喜欢这些虚礼,随口说句,“魏兄,你年纪比我大,前辈这二个字不要叫了,要不叫我凌影,要不喊我声兄弟,老弟都行。”
不说还说,他这一说,魏昆更客套了,“不行,我辈是习武之人,达者为师,艺高者为前辈,前辈的武功,有着仙人般的丰姿,魏某可是闻所未闻,更是高不可攀,前辈二字,您足可当得。”
娇美的岳芸芸插了句,“凌影,本姑娘不是练武之人,魏叔所说的与我无关,他们怎么称呼你,本姑娘可不管。”
凌影虽然判定她有不守承诺的嫌疑,但不会在意称呼一事,“二位,我得先去下医院,稍等会吧。”
他的住地离医院本就近,片刻间就出现在病房,虽然他一直心系父亲的安危,但目前还比不上与自己相处了不少时日的母亲哪般亲切。
“太好了,爸,你能开口说话,哪意谓着很快就能站起来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自己睡了一个长觉,有时在睡眠中能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三年了,影儿,辛苦你和母亲了,爸是真的对不起你们。”
男人之间的语言少了许多,互相问候之后,稍有沉默,随后二人又不约而同的问着同样的一句语。
“爸,你康复之后准备做什么。”
“影儿,你准备今后干什么,要不,重回学校吧。”
俩人又相视一笑,凌影抢着回了句,“我都二十出头了,读书就算了吧,我的事,早已计划好,你就不用操心。”
其实他除了练功,别无他事了,只不过,哪个父母不望子成龙,此事不好对父母说吧。
“儿子自小就乖巧,现在大了,不用我们再操心。我康复之后,准备开个贸易公司,算是重操旧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