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尤秀的父亲,尤厉耳中。他当即火急火燎的赶到百草堂,生怕自己见不到儿子了。
尤厉对尤秀的宠溺,那可是满城皆知。当初尤秀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直接将一个书生弄得家破人亡。那书生也被逼得跳河自尽了。满城人无不对他心生怨恨,可还不是被尤家的势力压了下来。
“我的儿!我的儿啊!快叫药云出来!赶快给我儿子疗伤,要是治不好,我拆了你的医馆!”尤厉还没进百草堂就大吼大叫起来,一副天王老子的架势。
正在给尤秀检查伤势的药云一听,当即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后对童子说:“我身体不舒服,全身乏力,不能给贵公子看病了。让他另请高明吧!”
说完之后,药云便回了后堂,躺在一张躺椅上,闭目养神。童子一见,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想到自己先生平日间行事,也不好多语,只得静静地候在这里,等待着那个尤厉的到来。
“嗯?药云呐?死哪儿去了?”尤厉直接闯进来,直接看到自己儿子躺在病床上,却不见的踪迹,当即怒上心头的质问到。
“我……我家先生身体不舒服,他说他不能给尤公子看病了,请您找找别的医师吧。”童子慑于尤厉的凶危,颤颤巍巍的说到,不时用颜色打量着尤厉,生怕自己遭殃。
“啪!”尤厉一巴掌呼了过去!
“好你个狗东西,把药云叫出来!要是我儿子出了事,我烧了你家医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尤厉当即怒了,直接吼到。
药童被平白无故打了一巴掌,当即委屈的满脸泪水,他飞快的朝内堂跑去,一看到药云,顿时哭了起来。
“别哭了,茯苓,都是我的错,一时看不过,把你留在那里!”药云也听到了,看到痛哭流涕的茯苓,连忙帮他擦去泪水,看着他脸上红肿的掌印,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愧疚。
“我不是……不是委屈的哭的,只是,只是先生,他说要放火烧了医馆!”茯苓委屈的的说到。
“没关系,他没有这个胆子!从没有人敢欺负我药云的头上,走,我给你出气去!”说完,药云拉着茯苓的手往外堂走去。
尤厉一看到药云拉着药童走了出来,心中一喜,接着又是一怒。明明好的很,居然还托病不出!这是何道理。
“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病入膏肓了,还不快帮我儿子疗伤!”尤厉连忙催促到,看着儿子在病床上那虚弱的呻吟声,他的心是越发焦急。
“刚才是你打了我的药童?”药云看都不看尤秀一眼,冷冷的质问到尤厉。
忧心忡忡,焦躁难安的尤厉被药云的话问的一愣,顿时云里雾里的,不就打了一个药童吗?这有何要紧的?
“是我打的怎么样,你快给我儿子疗伤!”尤厉满不在乎的催促到。
“我的药童,自然是我的弟子。我的弟子,自然视作儿子。你打了我儿子,还要我为你儿子疗伤,世上岂有这般道理?道歉!”药云淡淡的说到,说得坚定如山。
茯苓也被自家先生说的话给震惊了,平日间行为荒诞怪癖的先生哪里说过这些话?当即他鼻子一酸,目光红红的想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