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
杨若若起身,白蔹连忙又将她按了回去:“别乱动淡定你乱动鱼就被吓跑了。”
再剜白蔹一眼,杨若若开始钓鱼。
水面和岸边一同回归宁静,受惊的鱼儿也都再次来到了杨若若的视野之中。它们畅游,兴趣盎然,就像是在参观自己的后花园,杨若若看着它们,也觉得甚是有趣。
少时,一阵凄惨的叫声冲入杨若若的耳中。鱼儿也都触了电一般,飞快的游离了垂钓范围。
杨若若必然怒火中烧,转头看向正在埋东西的白蔹,却又变成了疑惑:“你在干什么?”
白蔹挖着泥土,轻笑:“你猜。”
杨若若白了白蔹一眼:“挖吧,记得挖大一点,不然我怕埋不下你。”
白蔹才不理杨若若呢,他还要捡柴生火。忙起来的白蔹分外安静,杨若若也不理白蔹,她还要钓鱼呢。
太阳刚刚落下,月亮已经挂的老高。
晚风吹乱了杨若若的头发,吹得心中甚是烦恼足足一个下午,竟然一无所获。
直到晚风吹来香喷喷的肉味,杨若若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撇下竹竿,垂头丧气的躺在了树旁。
可恶啊,附近的村子距离这里也不近,为何香味如此的浓烈,这味道真是太诱人了,光是闻着,杨若若就已经流出了口水。
她起身抚摸着马儿,惨兮兮地自言自语:“马儿啊马儿,你吃草吃饱啦,若若却不能吃草吃饱。”
“如果要是能吃上晚饭,我”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白蔹,她惊呆了,只因为白蔹抱着一只烧鸡啃得津津有味。
“去毛,将鸡包起来,埋进土里,在上面架起篝火,不一会儿就能吃到如此美味真是香啊,天上的神仙怕是也不过如此。”白蔹自言自语道。
夜色如水,月色如霜。
晚风如雨,香味如夹杂在雨中的冰雹,狠狠地砸向杨若若的鼻子。
白蔹蹲在地上,杨若若蹲在他的对面。
鲜香的油脂曲曲折折地划过烧鸡“丰韵”的肉体,曲曲折折的滴在杨若若的心中。
她流着口水,吧唧着嘴,大大的眼睛却是装不下面前的烧鸡。
“我也想吃。”她说话。
白蔹不理杨若若,专心吃鸡。
“你给我吃点嘛。”杨若若惨兮兮地说道。
“你再去给我找一根木棍,我就给你吃。”
月亮的下面是大树,树枝的下面是杨若若和白蔹他的左边是啃着烧鸡的杨若若,右边则静静地躺着一根木棍。
“你哪里来的鸡?”杨若若问道。
“附近村子里拿的。”白蔹答道。
“你这叫偷。”杨若若说道。
白蔹瞧着狼吞虎咽的杨若若,“切”了一声。
“如果有酒就更好啦。”杨若若张开油乎乎的小嘴。
白蔹神秘一笑,从身后拿出两壶酒。
“你怎么什么都有?”杨若若再次问道。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养鸡的隔壁就是酿酒的,我也就顺便拿了点儿。”白蔹摊开双手,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