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杨拔棒安排好以后,两人在院子内披着夜色散步。
白蔹抬头道:“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听到白蔹的话,杨若若旋即抬头看向月亮,还没有看清楚月亮,自己便一脚踏空,摔在了地上。
旋即响起的自然是白蔹的笑声。
“你”杨若若怒视白蔹,起身朝着白蔹追去。
“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月色,只怪你家的地凹凸不平你追我干什么?”白蔹道。
永盛王府不小,白蔹与杨若若在院子内你追我赶。空地自然是不好周旋的,白蔹转而跑到了屋子旁边,利用一间间房屋来牵扯杨若若的追击。
忽然,白蔹停下了脚步。
杨若若自然料想不到,来不及收脚,直接撞在了白蔹的后背,鼻子的痛感油然而生。
她刚想给白蔹一拳,却是发现白蔹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间房。
此间坐落在王府的边角,隔壁就是茅房。墙壁由砖石砌成,四壁虽未坍塌,但已经有了很多的裂痕,显然是有了些年头。
椽子上面连瓦片都没有,而是铺了一层层的茅草,木门也是几近腐朽,门上的铜锁业是锈迹斑斑。这种房子在夜晚中却是更显得阴森可怖。
白蔹试图透过缝隙查看里面的情况,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这间房子看起来怎么如此破败?”白蔹道。
“我家房子看起来不都很破败?”杨若若反问。
“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白蔹道。
露出獠牙,一声娇喝,拳头破风而出,却是被白蔹的手掌给牢牢包住。
杨若若另一只手已经握紧,白蔹赶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为何这间房子和永盛王府的其他房子不一样?”
杨若若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这间房子,说道:“这间房子是父亲存放庆宣国军机的地方。”
环顾四周,从堂屋到寝室,从后厨到客房。这些房子的构造,虽然与冠冕堂皇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也绝不是此间这般残破的样子。
如果说永盛王府的房子是寻常百姓住的,那此间怕是连叫花子都不会来住,况且,此间墙壁缝隙中总感觉有阵阵阴风透出,冷的可怕。
“可这间房子相比于其他房子,也太破了点儿吧,况且”白蔹的目光已经扫到了茅房,他眼前一亮,“况且这间房子竟然还比不上你家茅房。”
“你懂什么?这里看起来破破烂烂,别人一定觉得这里不重要,父亲这招叫反其道而行之。”杨若若道。
“有道理。”白蔹点点头,“可是你父亲不是和永昌王一样被削去了兵权吗?他怎么还有军务?”
看着陷入沉思的杨若若,白蔹再道:“算了,看你也不知道,睡觉去了。”
夜渐深,白蔹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抬头看向茅房的方向,他看的自然不是茅房,而是茅房旁边的那间房子。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那间房子很是可疑莫不是里面有天大的秘密?嗐,就算是秘密又何妨,谁再没有秘密呢?
永盛王的秘密端是不会害自己的女儿,只要跟杨若若没有关系,自己当然无需操心。
“不对不对,我怎么开始关心那女人了?奇怪”白蔹嘟囔着,渐渐睡去。
轻云蔽月,只因为月亮娇羞啦月华游云,只因为云彩暗淡啦。
不知不觉中,春天就要离开。
这段时间,白蔹除了研究他的做梦剑诀,就是陪杨若若在柚子城胡作非为,小日子过得甚是不错。
太阳在天空中骄傲的绽放。
永盛王府中,白蔹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在他沉浸于在永盛王府白吃白喝之际,一道声音传来。
声音自然是永盛王府的佣人发出的,只因为门外有人找白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