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日子如影随形,耐着性子处理了一些业务,陈庆之照例来到酒吧点上两杯波本,在调动了一下情绪后,陈庆之把两杯波本都喝完,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突如其来的一则通讯打断了陈庆之还在摆放旗子的动作。
是戴斯打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些嘶哑,陈庆之甚至能听见他咯咯的喘气声。
“陈庆之,情况有点糟,你能不能来一趟。”
“可以,先让依娜接电话。”
那头没有说话,随之而来的是几声碰撞。
“喂!”
陈庆之大吼,希望对面能给予一些反应,但是没有,通讯被挂断了。
三分钟,陈庆之扯过大衣丢进车里,然后迅速的启动,这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陈庆之甚至都有些记不清房间的门关好没有,但现在也不是计较哪个的时候。
路上的风景如水一般往后退,夜间的路虽然比白天的难开,但陈庆之到安托府邸用的时间也才二十分钟不到,他不知道为何能开的那么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晚没有青年愿意出来玩浮空板。
一路上陈庆之时刻在想着等会到那边会遇见什么样的境况,一个喝醉酒的狂徒和一个女人,她或许会倒在走廊,脖子断裂,或许躲在哪里,门外是疯狂准备破门的壮汉,但很意外的是,什么情况都没发生。
安托府邸今夜灯火通明,但没有一丝人烟,依娜孤零零的站在台阶边的路口,插着手冷静的盯着陈庆之的车灯,没有任何表情,或许唯一的波动就是看见陈庆之来了。
“他在哪,现在情况如何。”
陈庆之走到依娜身边,点起一根烟想着依娜问到。
“他跌倒了,以前也发生过,他流了好多血。”
依娜冷静的看着陈庆之,但很明显她的语气慌乱了。
“好的,我知道了,但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那边的什么地方,草丛里?还是别的地方。”
陈庆之知道她已经吓坏了,陈庆之看向外面的平地,哪里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只有一团黑影。
“你先回屋,我过去找她。”
“嗯,嗯。”
依娜只是木讷的点头,然后机械一般的转身,在进屋不到两步,她突然间倒下了,整个人侧翻在地上,陈庆之走过去,客厅里有一张沙发,陈庆之把依娜放在上面,摸了摸她的脉搏,很平稳,应该只是吓坏了。
走到门外,陈庆之看着草坪把烟头踢向一边,小心点走过去,一路上异常的安静,很快,陈庆之发现了倒在花丛里的戴斯。
脉搏很快,皮肤发烫,他的喉结还在不自然的上下滚动着,陈庆之把他的头歪向一边,然后用电小力气按压他的腹部,大团的呕吐物从戴斯的嘴里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