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修理进口经编机?”
高厂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接触过,我可以试试!”
陈建国回答的语气也不是那么肯定。
因为经编机有很多种型号。
功能虽然一样。
但。
设计构造却有很大差别。
从垂钓系统获得的经编机图纸。
他不知和国棉厂是不是一种型号。
高厂长听眼前这个年轻人说会修理进口经编机。
眼中立刻放射出异样的神采。
但心中带着满满的怀疑和不可思议。
“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陈建国!”
“小陈啊,进口经编机的维修难度相当大,是我们国棉厂最难维修的一种设备。”
陈建国答:“这个我知道!”
“你光知道不行啊,还得有过硬的技术才行啊,我先考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高厂长请出题!”
“好,我问你,诊断经编机故障,一般采用什么方法?”
杨厂长听了,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陈建国。
陈建国会维修轧钢厂的设备,他难道还会维修国棉厂的设备?
这怎么可能呢?
假如陈建国真的会维修,那他杨厂长可赚足了脸面了。
“小陈,你行吗?”
杨厂长轻声问道,他的意思是,不会修也不丢人,毕竟两个厂的机器设备完全不同。
陈建国朝杨厂长微微一笑,把目光看向高厂长。
“诊断进口经编机的故障,一般采用以下方法……”
“直观法、原理分析法、交换法、转移法、断开法!”
“还有,还有测量比较法、参数检查法等十几种诊断方法!”
高厂长听了终于笑了。
看来。
陈建国并没有开玩笑。
高厂长随即哈哈大笑。
抬头对杨厂长道。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藏龙卧虎啊!”
“这真是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啊!”
杨厂长这时也眉头舒展。
显得十分高兴。
又开始吹牛逼。
“我早就对你说了嘛,我们轧钢厂人才济济,要技术人员有技术人员,要厨师有厨师,要医生还有医生呢!”
高厂长连声赞叹。
“佩服,佩服,小陈,坐这里来,我们好好谈谈!”
陈建国走过去。
坐在沙发。
高厂长拿出一盒特供烟。
递了一根给陈建国。
“小陈抽烟吗?”
“抽!”陈建国接了过去。
只见高厂长眉开眼笑。
显得十分开心。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两条特供烟来!”
“高厂长,无功不受禄,等修理好经编机再说吧!”
杨厂长把话头接了过去。
“高厂长,你可真会打发人啊,你花天价都要请外国佬来,我们厂的人给你维修好机器,就值两条烟啊?”
高厂长白了杨厂长一眼,笑道。
“看把你急的,烟我是私人关系送的,你们厂的技术人员,我也不会白用啊,到时候我们两家好好接洽一下嘛!”
杨厂长这才哈哈大笑。
“这还差不多!”
高厂长高兴的同时。
还是有些担心陈建国纸谈兵。
“我们国棉厂这次损失太大了,如不及时复工,损失将不可估量啊。”
“他奶奶的,那些外国佬就会装大爷。”
“小陈,你一定要为我们国棉厂争口气啊!”
杨厂长接话道:“小陈啊,你也一定要为轧钢厂长长脸啊!”
“两位厂长,我陈建国一定尽力的!”
“好!闲话少说,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高厂长已经等不及了。
拉着陈建国的手就往外走。
杨厂长道:“我也过去观摩观摩!”
陈建国和两位厂长从厂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厂部的人和厂里的工人们。
都向陈建国投来惊讶的目光。
“那不是国棉厂的高厂长吗?陈建国和两位厂长要去哪儿?”
“不知道,但可以看出陈建国是左右逢源啊,这人不简单呐!”
“我们厂的人才啊!”
几个人走到外面,高厂长对陈建国道。
“小陈,坐我的车吧!”
说着,拉着陈建国的手,向一台黑色小轿车走去。
轧钢厂杨厂长的座驾还是一台吉普车。
高厂长的小轿车显然高级许多。
轧钢厂所有人再次震惊了。
“陈建国了高厂长的车了,高厂长对他好像很亲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