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密室。独孤天雄和姜小白独处一室。
“刀疤虎他们都死了?”
“是!”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要知道我可以轻易诛杀你!”
“怕!不过,不值得。”
“说来听听?”
“我与城主并无矛盾,城主若真心要我姜家灭亡,不会派刀疤虎这样的怂货。”
独孤天雄笑了笑,确实他根本就不打算灭姜家,猛虎雇佣团迟早要暴露,借助姜家的手除了,总比被王家以这个做把柄一直威胁他来的好。
“武陵城是城主你的天下,我姜家不过是里面微不足道的一份子,还请城主不要插手我和王家之间的事。”
“可以。”
“多谢城主,高抬贵手!”姜小白拱手告辞,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婆婆妈妈,独孤天雄自己会去权衡利益,王家黑甲军都出动了,也奈何不了姜家,应该会消停一会,他必须赶回擎天学院,抓紧提升修为到知婴境。院长只保了他一年,现在能杀死他的人太多。
这一次回武陵城姜小白是偷溜出来的,还好只花了五天时间,希望燕云烟没有发现,赶回武者院子的时候,果然燕云烟不在,也不知道师傅经常出去干什么,不过没在对姜小白来说是有好处的,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练习炼丹,吸收灵石。
一个晚上,从孔家夺来的二十万灵石被他一股脑吸收了个干净,看着推挤如山的灵石废渣,姜小白摇了摇头,这么多灵石也只是突破洗礼境六重,离七重还差一半多,这要到知婴境得多少灵石啊,每上升一重需要的灵力居然是前面的两倍。
姜小白正烦恼着,连刚领回来的入门考核奖励天级功法和洗灵丹都没心情看。
“砰!”
院门突然被人踢开,要知道每个系都是有结界守护的,没有相应的钥匙要进入只能破阵。
谁敢这么大的胆子,武者的院子也敢闯,不知道姜小白杀人不眨眼吗?
姜小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有些可怕:“莫不是又是王家的人来送死?”
从榻上走下来,打开屋门,院子里面站着五名凶神恶煞之人,四男一女。
每个人岁数都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穿青色长袍,长袍上面绣有擎天学院的院徽,可是这个颜色的衣袍姜小白从未见过。从他们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判断,应该是从外面赶回不久,就来找麻烦了。
“你就是姜小白!”
中间男子长着一双吊死鬼的眼睛,姜小白出现的那一刻,锐利的双眼,直接扫过来。
另外三男一女,实力极强,清一色凝丹境九重高手。
“我是!”
姜小白点了点头,表情平淡,没有任何波动,目光冰冷的扫过五人,最后定格在吊死鬼眼男子脸上。
时间是晚上十点左右,剑修本来是最偏僻的一处院落,此刻院子外面,聚集很多人,隔着打开的院门往里观看,似乎都知道这五人会来找姜小白的麻烦,一个个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们是阵法系的吕梁伟,听说玄天剑阁你把王智林关在里面了,现在立即跪下来,磕头认错,我们会考虑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吊死鬼眼睛男子直言不讳报出自己名号,要是没有猜错,他们五人应该都是阵法系的学员。
姜小白挠了挠头,一脸白痴的看向他们:“学院哪来的阵法系,滚出去,再哔哔我动手了,滚!留下十万灵石修门。”
擎天学院入学的时候姜小白可没见过学院还有阵法系,那是因为阵法系学员更少,一个人的阵法师实力比治疗师。炼丹师还要弱一万倍,所以学院的阵法系已经被遗忘,现在眼前的五人就阵法系唯一的存在,他们的导师带领他们闯圣地界狱塔时牺牲了,五人一直以来都是联手出动,实力堪比知婴境老怪,就算是导师见了也是头痛,好在平日不在学院。
这次五人名义上是为王智林报仇,其实他们和王智林一点不熟,他们的目标是灵石和入门考核奖励,王智林那一伙人集体没有从玄天剑阁出来,姜小白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们的灵石都被姜小白抢了这事,学院里面都传疯了,只是姜小白一直没出过院子系其他系的学生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也不敢找上门,他们五人可不一样。
“还不快滚!”
姜小白眼神怒色一起,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来找他麻烦,都是一群不怕死的鸭子。
“小子,我们阵法系五人组,还没人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阵法系的厉害!”
吊死鬼眼的吕梁伟没有出手,说话的是他身边另外一名男子,额头凸起一个大包,眼角也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此人命大,看来一直被人锤不死,早不把死放在眼里。
事实也是如此,此人叫步一非,原本家族是当地的炼器大家族,可惜和人火并的时候,全家遭殃,他侥幸捡了条命,由家中一位老奴养大。
哪知道这步一非狼心狗肺,长大后竟然强行霸占了老奴的亲孙女,打又打不过,只好把亲孙女许配给了他,谁知他得手后一点都不珍惜,在外面流连青楼,活活把老奴给气死了,家中妻儿也都抛弃不管。
仗着阵法的天赋,加入了擎天学院,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到了学院以后看到漂亮的学妹就想上去横插一脚,在学院里面是人见人嫌的存在。
阵法师善于用符,步一非随手就是一击五雷轰,只要被这符咒沾身,马上就要承受五雷轰顶的灭杀。
果然是心狠手辣之辈,打算一击致命。
黄色的符咒,在常人眼中飞行速度很快,可是在姜小白的眼中慢如蜗牛,眼看符咒越来越近,姜小白依旧站在台阶上,无动于衷,连反击的意思都没有。
凝丹境九重,这么慢的符咒想沾他的身,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无极鬼瞳,黄色符咒距离自己还有一尺之遥的时候,姜小白闪身就是一个纵飞,右脚突然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