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徒儿你先去休息吧,明日为师再指导你修炼。”或是察觉到天色昏暗,莫悦棠又对夜言说道。
夜言听话的点点头,道了句“师傅晚安”便回莫悦棠为他安排的屋内了。
夜言住在莫悦棠隔壁,很近,门对门也就十步路左右。
关上门,换下衣袍,夜言便仰在床上,看着顶上空旷的砖瓦陷入沉思。
“师傅她说自己是大乘,但行为举止却异常的像邻家的青梅竹马呢。”想到这,夜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样的师傅还挺有趣的。”
本以为,大乘期的师傅应该是严肃的,不苟的,但没想到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性格。
夜言最后再总结了下今晚的收获,甜甜的睡去了。
可有人睡得香甜,可有人却怎样都睡不了。
莫悦棠在自己屋内的床上翻来覆去,整齐的床铺也被她的动作滚得很是杂乱。
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莫悦棠的脸蛋又双叒叕红了。
“我怎么可以在徒儿面前做出这种小女人家的行为啊!我是师傅!我是师傅!我是师傅”她不断的在心里麻痹自己,试图让自己忘记这段羞耻的记忆。
可丝毫没用,而且一想到夜言卖力安慰自己时,自己还更咽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还把夜言的衣袍当纸巾。
“啊啊啊!为什么啊?根本忘不掉啊!”
第二天一早。
夜言听着鸡鸣,从床上爬起。
他伸了伸懒腰,身体内发出像是炒豆子般的“咔咔”声响。
又花了些时间洗漱好后,他才迈步出了屋。
莫悦棠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等他了。
虽然一晚上没睡,但这对于已经大乘的莫悦棠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算是一年不睡,一年不进食,对于一个元婴修士来说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莫悦棠了。
她就静静的站在这里,看着夜言居住的屋子看得出神。
直到夜言走出,她才回过神来。
“师傅,早上好。”夜言很有礼貌的对莫悦棠说道。
本来在前世或者在王宫内的这段时间,夜言是很少说这句话的。
前世不用说,冷漠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常态,至于在王宫内的时间,一般都是下仆对他问好,夜孤帆也时常不见踪影,母后也是如此,自然也没有问好的机会了。
对于夜言的问好,莫悦棠表面淡定的点点头,心里实则已经在疯狂呐喊,“徒儿对我问好了!太开心了,但是不能表现在脸上,不然又丢人可就太嗅了。”
莫悦棠,一路无敌过来的此界最强,自己向其他人问好的机会都没有,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莫悦棠对其他人的问好没有感觉,可能是其他人和她没有直接关系,说什么莫悦棠都无感,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
此时,一丝莫悦棠察觉不到的情愫之花悄然在她心底扎根。
“师傅,我们今天是要学舞剑吗?”夜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