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看出什么了吗?”
一栋阁楼里,两位身穿一模一样道袍的老头正扶着长白胡须,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着。
其中一名老道正是那对夜言挑眉的长老。
想起夜言,便询问身旁的知己。
顺着其目光居高临下的望去,一言便看到了夜言的与众不同。
“啧看不出来啊”老道皱着眉头,“话说,老张啊,那小的也就算了,怎么她旁边的女人我也看不出来啊难道是我修为不进反退了?”
名为老张的老头摆摆手,“哪是,这师徒二人我也看不出来,而且那小的很担护他师尊。”
“哦?难道他们是”
老张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也表示自己不想知道。
他们天星宫的准则,那就是,不关自己的事,坚决不触碰。
凡事都有因果,无故招惹过多因果,会影响修行。
“嗯,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蛰骧比武也该开始了吧。”
“好!”道了一句,老张立马瞬到场外。
参赛席上还因为这赌约的事十分闹腾。
不知谁喊了一句,“长老来了!”
讨论着的众人就像回到了儿时被私塾的教书先生统治的时代。
要知道,虽然修仙要从小开始,但修成归来却大字不识一个,岂不是很丢人?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上过私塾。
为什么说是几乎,可能就有那么几个例外。
比如说,莫悦棠,一介散修,从小贫困潦倒,哪有钱上私塾,学也是在外面偷偷听里面的教书先生讲课。
好了,回归正题。
长老凌空而立,用灵气将声音传至四面八方,以至每个人都听得到。
“蛰骧比武即可开始,参赛选手上台抽签,无关人员立即退至后方观赛席!”说下这么一句,他大手一挥,一张顶着纯白匣子的木桌立在广场上。
“一个一个来,不要插队!”
闻言,本想快速奔跑试图占有拥有更多号牌优势的人只得乖乖在后面排队。
夜言快步走了过去,位置本来挺靠前的,可眼睛的随意一瞥,却让他放弃了这个位置。
夜言身后的小胖子见夜言离去,欣喜若狂的站住了夜言的位置。
一名穿着冰蓝色道袍的少女侧头看向前方队伍,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猛地回头,左手习惯性的准备从储物戒里拿出长剑了。
“诶呀,原来是公子!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公子呢,今天真幸运!”看见是夜言,寒淑一脸开心,随后扑进夜言怀里。
其身后的女子见她也离去,一个踏步上前把位置占了。
寒淑不管,反正几号位不是位,该上就上,该打就打。
假装不知道她听见师傅提醒我时说的话,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和笑道,“对啊,真巧,想不到你也在这里呢。”
靠在夜言肩膀上的寒淑,一眼就看到了观众席上的莫悦棠。
愣了愣,朝她做了个鬼脸。
握着快乐水瓶身的莫悦棠,手一用力,“砰”的一声,气炸了,各种原因上的。
黑色粘稠快乐水洒在洁白的衣袍上,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用灵气简单清洁一下自身,随后怒视寒淑,其眼神就像是在问。
“你为什么在这里!”
寒淑眯了眯眼睛,无视莫悦棠的愤怒,又朝其做了个鬼脸,扭头和夜言卿卿我我。
正在开心谈话的夜言,感觉身后有丝凉意。
像是机器人回头一般,一眼,又是一眼,就看见了莫悦棠生气的模样。
“得,完犊子了”心中凄凉悲愤,反思了自己的定力为什么会这么差,见到熟人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额,你先等我一下,我有点事”
跟寒淑道了几句,转身往莫悦棠方向走去。
故意不看他急匆匆迈着步伐走来的样子,抬头看天。
“师傅不要生气啦,再给你一瓶快乐水,别生气了好不好”夜言拿出一瓶冒着寒气的快乐水,坐在旁边轻声安慰莫悦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