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医生你这次可是代表我们镇上去给马秘书长看病啊,你可要抓住机会,到时候还希望你能够多多帮忙美言几句啊!”冯镇长一脸恭维的对着孟杨说。
“冯镇长您客气了,到时候互相提携,这次赵涵村长的事情还多谢冯镇长您的帮助啊!”孟杨也赶忙回道。
“这都是小事,毕竟赵村长也是众望所归,不过这次去给马秘书长父亲看病可一定得看好啊,走走,我们上车路上说。”说着冯镇长便和孟杨走进了一辆帕萨特里。
在路上,孟杨才知道,别看马秘书长能够在这么年轻就当上一个地级市的秘书长,还是多亏他有一位好父亲,马秘书长的父亲曾经在部队服役,身居高位,而且是一位真正参加过战争的人,当年就是他的师,在和越西的那场自卫反击战中,率先突破重围,打的越西的部队人仰马翻,要不是越西政府投降的及时,马老带领的士兵就要打进越西的首都了。
但是就这样一位军功显著的军人,却在返回祖国的路上,为了救一位误入雷区的孩子,而被地雷爆炸的余波伤到了腰,导致不得不提前退役。但是国家感激他的贡献,还是破格给他授予了少将军衔。
孟杨点点头,大青山人从小就接受的是正规的军事化训练,所以他对于兵人一直都有好感,尤其是这么一位这么优秀的国家功臣。
“孟医生啊,其实不只是市里,那位老将军的上司,还有他很多的部队同僚都帮他找过很多医生,但是都是见效甚微。直到遇到了邬家家主,靠着邬家的秘制膏药,才稍有缓解。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马秘书长想要拜托你的原因吧。”冯镇长看着孟杨又说道,“不过孟医生您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马老也早就想开了,只不过如果有站起来的机会,谁也不想一直躺着不是。”
孟杨点点头,郑重的对着冯镇长说道,“冯镇长您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的去帮助马老,我们不能让马老这样的军人为国家流了血,还要继续忍受这样的伤痛。”
冯镇长对着孟杨点点头,便催促小张再开快点了。
就这样一路不停,孟杨一行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赶到了青州市市政府所在地,益都区,在快到市政府的时候,冯镇长便提前跟马秘书长说自己还有十分钟就到,毕竟一般正常情况下,他这种级别的小镇长,除非特别紧要的事情,是不能跨级来市政府的。
等到了市政府门口,便看见马秘书长的车早就在门口等着了,马秘书长拉下车窗,对着冯镇长说了一句跟着我的车,便开始走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片安静的郊外,这里的房子和市区里那一排排高楼不同,这里基本都是两层或者三层的小别墅,而且一座座间隔有序,而且这里空气清新,明显就不同于市区。
在经过一道有军人驻守的大门后,马秘书长和冯镇长的车都停了下来。这时冯镇长连忙跑向前去为马秘书长开门,马秘书长对着冯镇长点了点头,便对着孟杨说,“孟医生,麻烦你了。冯镇长你也一起跟着进来吧。”
进入院内,便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床上,而另一侧不时有人帮他按摩腿,擦拭身体。“爸,这是前一阵子赢了邬医生的孟杨孟医生,我这次请他来给您看一下身体。吴妈。辛苦您了,让孟医生给我爸看一下身体吧。”被叫做吴妈的人点了点头,便站起来走到一边。
这时马三民回过头,用着审视的目光对孟杨说道,“就是你,赢了邬凯俊?”
“如果您说的是邬家家主的话,那么的确是前几天我运气好,赢了他,但那也是邬老刻意想让的结果。”孟杨迎上马三民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行了,邬凯俊那老东西我还不知道,如果他能赢的话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输,你赢了是你真的有本事,孟医生,麻烦你来给我看一下吧。”说着便把自己的上衣一撩。
孟杨点点头,便俯下身仔细的抚摸起来,当抚摸到马三民的腰的一些部位的时候,明显感受到马三民动了一下。而孟杨这里虽然感慨于老将军的忍耐力,但是也是越摸眉头越深。
“怎么了,孟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马秘书长看着孟杨眉头紧锁急切的问道。
“马老这腰伤比较严重,我感觉我最起码需要扎针四次,并且每次需要间隔一周以上,而且这中间还要外敷膏药,内服草药才有可能痊愈。我只是有点不忍心还要让马老继续忍受这么久的疼痛。”
马三民一听能够痊愈,便马上说道,“孟医生你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就好,都疼了这么些年,也不差这一个月了。”
孟杨点点头,转身从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包银针,然后取出了第三,四,五长的针还有其他一共三十多针,迅速的扎到了马三民的腰上。
和之前不同的是,孟杨这次明显把越长的扎在了越中间,而且越中间的留在外面的部分越短。之间扎完后马三民脸上的青筋暴起,虚汗直出,手里也用力抓紧了床单,但是仍然一声不吭。
孟杨震惊于马老的忍耐力,说了一声“马老得罪了。”然后便开始运气于双手,开始波动银针开始也跟着动了起来。只见银针跟波浪一样,随着孟杨的运气此起彼伏。而在一旁的马秘书长和冯镇长则张大嘴一脸吃惊的看着,仿佛没有看过如此的场景。
就这样治疗了半个小时后,孟杨才迅速将针拔出,只见最后三针扎的地方,明显流出了乌黑的血液。而冯秘书长和马镇长这两人也在这半小时里见识了孟杨的高超医术,因为这半小时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些银针初始一波一波的就跟海浪一样有规律的起伏,之后又跟狂风暴雨下的波涛大浪一样,不时掀起一波波澜,更神奇的是,中间还穿着着针的自传。
“马老,您试一下,是不是站起来的时候疼痛感减轻了。”孟杨对着马三民亲切的问道。
马三民点点头,用手胳膊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用手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然后站了一下,发现的确减轻了很多。“神医啊,真的是神医啊!”马三民感慨道。
“马秘书长,辛苦拿两张纸和一张笔,我写两个方子,其中一个还辛苦您找人捣碎了然后用纱布给马老贴在留学的位置,另一个让人抓来早晚煎服,一周后我再来给马老施针。”
马国庆点点头,转身拿来纸笔,孟杨写下后便对着马国庆说,“马秘书长,那今天就先这样,冯镇长我们走吧。马老告辞了,您多注意休息,马秘书长您好好照顾一下马老吧。”说着便往外走去。
这时的冯镇长也回过神来,对着马老和马秘书长说了声再见后便离开了。
“国庆啊,你帮我送送孟医生。”马三民连忙对着自己儿子说。马国庆点点头,跟了上去。
“孟医生这次多谢您了,大恩不言谢,等到您帮我父亲彻底治好以后,我一并感谢您,慢走,小赵,替我送孟医生。”马国庆开心的对着孟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