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假装点歌，和她聊起天来。

“辛苦了，我们玩得比较嗨。”

“没有啊，相对起来很轻松。”她笑着说，“您要点什么歌？”

“不老梦。”我想这首歌不太好找，又闲扯道，“来这里的客人难道还有比我们更难伺候的？”

她试了试拼音没找到，“当然啊，什么奇葩……什么古怪的人都有。”

“古怪？”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词。

她又试了试笔画，“嗯，对啊，如果遇到刻意刁难的客人，赔礼道歉，扣奖金，没小费，一个晚上就白干了。”

“嗯……会有提古怪条件的客人吗？”我试探问。

“当然有，来这里的人龙蛇混杂，谁知道遇到的是龙还是蛇。”她没找到我要的歌，问，“不老梦是谁唱的？”

“银临，我女神。”

“哦，我知道这个歌手，应该是有的，我再找找。”

看着她在查找歌手，我想应该继续往下刺探，“难道侵害人身权利，也要忍？”

“人身权利？”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指动手动脚吗？没办法，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而这个度嘛就看个人的底线喽。”

她轻轻地靠近我耳朵小声说，“听说昨天有个公主让客人给办了，给了十万，真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