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重生妈都这样说,吕衣甘蓝似得到了鼓励,嗫嚅道:“伯母,我”
“闺女,你今天是来找伯母有事的吧?”
吕衣甘蓝轻轻地点点头,“伯母,我我有了陈重生的孩子。”
陈重生妈眼睛睁得老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啊?!”过了一会,“喜事呀,天大的喜事。”
在陈重生妈的心里,女人怀了孩子,肯定是要生的。儿子还没有结婚,在村里人的清规戒律里肯定是不允许未婚先孕的,不过在他妈这里,孩子是最大的,其它的都不算什么。
陈重生妈起身,寻了一个小篮框,就到鸡窝里给吕衣甘蓝去拾鸡蛋,拾好几十个,足足装了半篮框。
“闺女,拿回去,一天吃两三个,好好的养养身子。吃完了,再来,伯母跟你攒着。”
吕衣甘蓝不是来找陈家要这的,起初她还双手拦着拒绝,但他妈执意要给,她就收下了,“谢谢伯母。”
陈中福回来了,脸上笑容洋溢,手里揣着一封信。
“小吕来了。你来的正好,帮我念一下信。人老了,眼睛不中用了。”
吕衣甘蓝展开信笺,与陈重生跟她写的是同样的信纸。
“敬爱的爸妈:你们好。我在大学里一切都顺利我现在当上了化学系学生会主席。”
陈中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突然叫停,“小吕,他说他当了什么?”
“化学系学生会主席。”
“主席?是主席吗?”
“是主席。”
陈中福有点恍惚,不是只有伟大的才叫主席吗?怎么他儿子也成了主席。
“小吕,那别人叫他什么?”
“我也不知道,应该就是像叫某某县长、某某科长那样,叫陈主席吧。”
陈中福一脸惊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
陈中福仿佛受了什么打击,独自穿过堂屋,到后院去了。为这事,陈中福第二天专门上了趟县城,找了大胡子,一问才知道,主席就是一个领导的职称,就是像小吕说的类似于县长、科长。不过,大胡子一顿猛夸,他早就说过陈中福的儿子有出息,将来指不定会坐到什么位置,省里、中央都是有可能的,陈中福就觉得这一趟没有白跑。
其实吕衣甘蓝对学生会主席也没有什么概念,她想,或许就是学生里头的一个一官半职,应该在班长之上。
“伯母,那我先回去。”
陈重生妈把装着鸡蛋的篮子挎在吕衣甘蓝的手腕上,“还来呀。”
“嗯。”吕衣甘蓝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叮嘱道:“伯母,那事,您先不要跟伯父说。”
“闺女,知道,咱们女人的事,跟大老爷们说啥。”
吕衣甘蓝放心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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