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路那呼呼大睡的傻样,正可谓是成也东阳败也东阳啊。
陆母看了看睡着正香的陆路,随后拿起床头的那床小而薄的破棉被,说道:“绣娘,今晚你和小路就睡我这屋儿吧,我去你们那屋儿睡。”
不一会儿,陆母又将绣娘他们的那床被褥拿了过来,在吩咐绣娘好好照顾陆路后,便离开了。
随着西屋的关门声响起,此时东屋之中只剩下绣娘和呼呼大睡的陆路。
绣娘看了看床上的陆路,神情有些复杂,之前都是她像姐姐照顾弟弟一般照顾着陆路,有什么事都是绣娘冲在前面,但今天却不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晚上的时间,绣娘第一次发现,家里有个男人真好。
“绣娘,快睡吧,你不是答应张家婶子明天还要去洗衣服的么?”这时西屋传来陆母的声音。
“嗯,知道了。”绣娘很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绣娘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坐到了床沿边上,尽管此时陆路已经熟睡的不能在熟睡了,但绣娘却莫名的有些害羞了,绣娘面带羞色,背着陆路,慢慢解开衣裙的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后背,又弯下腰,脱掉了衣裙,只剩下一件桃红色的主腰和一条亵裤。
绣娘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还是反过手去,轻轻解开了那桃红色主腰的蝴蝶结,随着绳结的解开,主腰便从绣娘的胸前滑落。
可惜,陆路睡得如死猪一样,这诱人犯罪的场景并没有看见,也不知道陆路知道后,会不会将肠子都悔青了。
绣娘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掀开了被子,刺溜一下,像一条美人鱼一般钻进了被窝之中。
紧挨着陆路躺着的绣娘,心跳的很快,好似胸口有只小鹿在乱撞一样,脸颊也微微的泛红着,像喝醉了酒一样。
她回想着今天与陆路的点点滴滴,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向上弯了起来。
绣娘又想起了陆路在吴家肉铺说的话:“操,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找死是不。”
虽然粗鲁,有些不符合陆路这读书人的身份,但听在绣娘的耳中,却如蜜一般甘甜,这还是陆路第一次承认她是他的老婆,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的。
绣娘越想,心就跳的越快,随着绣娘的胡思乱想,小手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陆路的胸口之上,此时绣娘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卷缩在陆路的怀里。
绣娘睁着她那满是春情的眼眸注视着陆路的脸颊,小手还不由自主的画着圈圈。
哼!什么大战三百回合的,这都送到嘴边了,都不知道吃,就知道呼呼大睡,亏得人家想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绣娘猛地醒悟了过来,自己怎么会想到这种羞羞的事情呢,顿时绣娘感觉自己脸火热火热的,像发烧了一样,羞得绣娘连忙钻进了陆路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人知道她那羞人的想法。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绣娘才不那么羞涩,此时绣娘正露着小脑袋看着陆路,还好陆路还在呼呼大睡。
呼
看到陆路还在熟睡,绣娘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整个脑袋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绣娘有些抱羞的看着陆路,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撩拨人家,以前,人家可是不会想这种事情的啊。
或者是陆路的撩拨,亦或许真如街坊邻居所说的那样,这女人啊,年龄越大,就越发的没羞没臊。
绣娘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与陆路成亲已有四年,但真正的夫妻生活却屈指可数,哪个少女不怀春啊,更何况像绣娘这种熟的不能再熟的熟女呢,有这种想法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轰隆隆。
雷电划破雨夜的黑暗,穿过那小小的窗户,将屋里的一切照的异常的明亮。
此时,卷缩在陆路臂弯里的绣娘已经甜甜的睡着了,在这样的雨夜,绣娘从来没有睡得如此香甜,如此安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