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不服可以告官去啊?他们城防军肯定不拦着。
至于官府那些人会怎么处理,那就不关他们城防军的事了。
但想来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普通人去得罪修真者的。
只不过,这一次城防军明显是有些失算了。
因为他们怎么也没能想到,随着同样是修真者的武长歌步入酒楼。
这短短一会功夫,何二毛就被武长歌给杀了。
再加上,二人交手时闹出的动静委实不小。
所以这些城防军,哪里还能藏得下去。
因此,在这些身着黑甲的城防军步入酒楼中以后。
看到何二毛的惨状,领头一名中年男子不由神色一凛,冲武长歌开口道:
“你就是武长歌了吧
在下丰阳城城防军小队长戚北光。
敢问可是你杀的何二毛?”
“是我。”
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终究是杀了人,武长歌难免有些担心这些城防军会不会拿他怎么样。
故而在犹豫了一下后,武长歌干脆掏出了离开白阳书院时,于兰香给他那象征着白阳书院内门弟子的腰牌。
并将其递到了眼前这名叫做戚北光的城防军眼前。
“这是”
看到这枚腰牌的出现,戚北光不由大惊失色,愣是没敢去接。
因为武长歌或许不懂,但身为城防军的戚北光却知道。
这是属于丰阳城内第一大修真势力白阳书院内门弟子的腰牌!
而这腰牌,整个丰阳城中一共也就八百来枚。
其拥有者,无一不是实力强横之辈。
而能与之平等对话的,怕也只有城主府内那两千从城防军中精挑细选直接听命于城主李伯俢的精兵强将才行。
至于武长歌是怎么得到的这枚令牌,戚北光不懂,他也不想懂。
再者,死的何二毛虽然是个修真者不假,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才刚入门的,远不能和白阳书院内门弟子相提并论。
所以戚北光这一刻不禁觉得,他一个城防军的小队长。
要是不想死的话,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为妙。
于是当戚北光在心中做出了决定后,等到他再一次抬起头来时,他的脸上不禁堆满了笑容,笑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是白阳书院内门弟子啊?
那感情好,这边就交给小人来处理您看如何?”
“呃”
见戚北光前后变脸之快,跟翻书似的,武长歌直到这时才明白了,白阳书院内门弟这几个字的分量。
同时他也真正意识到了,普通人和修真者之间那犹如天堑鸿沟一般的身份差距。
毕竟他的所作所为,那可是当街杀人!
结果到了戚北光嘴里,一句轻描淡写的交由他来处理便就此揭过。
试问武长歌怎么可能会不感到震惊。
就连围观的众人,也是在看到这一幕后议论不已。
只是当他们被戚北光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后,他们便全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武长歌见状,虽然他和戚北光素未相识,但觉得此事有人能够帮自己处理那就再好不过了。
因此他不由点了点头,冲戚北光道:
“那行,就辛苦戚队长了善后了,以后要是有什么能够用得着我武长歌的地方,派人直接去白阳书院找我就成。”
说完了,武长歌忽然想起,何二毛之前还施展了一门叫做掩日指的修真术法。
不由三两步来到了何二毛身边,很快就从其身上找到了记载着掩日指的一张牛皮纸,以及不少对方从酒楼中抢来的银子。
而这得亏何二毛没有空间戒指一类的灵器,不然武长歌还真得费点功夫。
噔
随手将那些银子全都放在了一张看起来还算完好的椅子上后。
武长歌又将记载了掩日指的牛皮纸小心翼翼地收入了怀中。
这才冲戚北光摆了摆手,当即打算开溜。
然而,意外再一次光顾了武长歌。
因为没等他刚想要离开酒楼,竟听戚北光突然喊住了他,主动攀关系不说,还颇有些扭捏道:
“武兄,说起来我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就是你那首蓝莲花我真的特别喜欢,能不能请你,在给大家伙唱一遍听听啊?”
“是啊!在唱一次呗!”
“这个提议好,我也想听。”
“唱一遍吧!”
听到戚北光竟然请求武长歌再唱一遍蓝莲花,刚才还对这些城防军唯恐避之不及的百姓们顿时和他们站在了同一战线。
就连酒楼的掌柜、领着孩子的老王,全都没有任何例外的出声符合着。
唯独武长歌本人看到这一幕,难免有些头疼起来。
这倒不是说武长歌不想唱,而是何二毛的尸体此刻还安静的躺在那。
自己这要一开嗓子,众人来了兴致。
在人家坟头蹦迪,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