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洪波回了一个痛苦的表情,说道:“你是有所不知,我们上海那一帮子人太勾心斗角,不值得交心再来说说阮萱,我这个上司,那真是个冰美人,冷的很,就是你走她身边能把你冻死的那种,四年,我说句难听点的话,她都没正眼瞧过我,我不是贬低她的意思,就是我感觉她有点那什么,性冷淡你懂吧,就好像对男人毫无感情”
我话刚落音,洪波急忙说道:“这你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她就是因为感情的事才决定离开秀天。”
我看向洪波满是不解,他作了一个手势,继续说道:“听说,就是流传来的版本是这样的阮萱之前谈了一个对象,两个人要好的很,但是他爸极力反对,硬生生把她俩拆散,送阮萱在国外待了两年,这不回来之后就一直对他爸心怀不满,赶上言总想要出来创业,她俩又是大学同学,就一起出来开公司了,和秀天对着干呗”
我略微思考了一番,说道:“难怪呢!秀天毕竟在上海有着十几年的根基,想要搞死你们还不是轻轻松松。”
洪波听后给我来了一拳,笑道:“你站哪边的?怎么想着搞死我们。”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我现在哪边也站不了,就是个无业游民,不过我心是向着你们的,你们瞒我这事干的真漂亮,愣是一点破绽没留出来,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帮忙,千万别这样躲躲藏藏了。”
洪波点点头,我继续说道:“但话说回来,我们私底下说这种话,言露当时既然决定出来了,就不应该和阮萱一起出来创业,这可不是雪中送炭,这是雪上加霜。”
洪波无奈的摇摇头:“谁知道呢,我也搞不懂言总怎么想的,本来我们以为跳出了火盆,没想到外面是个大火炉,从外烤到内,烤的焦崩脆,动都动不了!”
我拍了拍洪波肩膀,鼓励了他几句,虽然我也知道这种鼓励没有成效,可实在自身能力低微,帮不上忙。
回到病房内,我让韩晓晓先回去了,然后又让洪波还有小志这些人回去休息,表示抗伟身边有我照顾就够了。
言露本来是和我一起待在病房,但不一会儿她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我想这个电话,要么是阮萱的,要么是秀天公司那伙人打来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协商,但想必已经协商好了,不然洪波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快就从派出所里出来
我在医院小憩了一会儿,天很快就亮了,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什么事,可一时间想不起来,只好作罢,和抗伟打了几把游戏打发无聊时间。
打完游戏,我又小憩了一会儿,抗伟戳了戳我轻声说道:“去帮我买点饭呗”
我伸了一个懒腰看向他:“吃什么?”
“随便,医院里的饭都不怎么好吃,清汤寡水的”
“都是病人了,还想着吃大鱼大肉,等伤好了我请你吃烧鸡”
“烧鸡不够,你请我到老帽街的那家“世国饭店”搓上一顿。”
“没问题,小意思”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