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郑玉树突然又兴奋了起来,翘起二郎腿,一拍胸脯,“我跟你说,这事还多亏了我。本来你莫姨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本来都不打算管这事了,还是我劝了劝,又给她提了醒,查了查纪榆的过往,结果还真让我们查到了。”说到这郑玉树猛地一拍大腿,随后停住话头满眼期待地看着宋健。
看郑玉树这幅模样就差把,“你快问我啊,你问我我就说。”这句话挂在脸上了。
宋健见状嘴角微微抽搐,随后立刻一脸诚恳地拱手鞠躬问道:“多谢郑前辈帮忙,不知前辈查到了什么?”
“我跟你说,这纪榆青年时曾经在这湘城求过学。”
“所以纪老先生是回来看望他的老师?”宋健继续适时问道。
“不不不不!”郑玉树继续撇着嘴,摇头晃脑地摆动着指头,“他求学时老师都不年轻了,他现在都老头子一个了,他师父怎么可能还在。”
说到这郑玉树突然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他那师傅有个独生女儿,与他年龄相仿。你想那纪榆求学时正值少年,正是情窦初开,两人每日见面,说说笑笑,玩玩闹闹,啧啧啧……”
说到这郑玉树突然一拍大腿,“这俩人要是没有私情,我一年不近女色。”
此话一出,宋健突然不知该从何处吐槽好,张了张嘴,还是老老实实地问道:“那纪老先生可是去找他师父的女儿去了?”
“唉,红颜薄命,纪榆老师的女儿已经去世了。”郑玉树叹着气摇了摇头,一脸的感慨。
宋健此时被郑玉树忽悠得一上一下,已经没了脾气,正准备继续问,谁知这次郑玉树却直接说了出来。
“我们查到,纪榆求学结束之后,他的老师便将女儿许配给了一个叫张康平的人,两人完婚后育有一儿一女,而张康平便是现在湘城张家的家主。”说到这,郑玉树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宋健一眼,“张家,你知道的吧,我记得你和他儿子挺熟的。”
宋健再次抽动嘴角,尴尬一笑,“前辈说的是,是挺熟的。”
“嘿!”郑玉树笑了一声,长出了口气,“总之,这便是我们能查到纪榆和这湘城唯一的瓜葛了,他有意躲藏我们找不到他,不过我觉得你可以从张家的一对儿女下手,说不定便能让他现身。”
“好了,我的差事办完了,趁着天早我要到街上逛逛,你是不知道你莫姨,管得老严了。”说着郑玉树便站起身抖了抖衣袖,走到宋健身前,伸出了手,“有银子吗?借我些花花。”
宋健看了看伸到眼前的手,又抬头看了看毫无愧色的郑玉树,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在郑玉树手上,“多谢前辈来给我带信,就不必说什么借不借的了,今天权当是我请客。”
郑玉树接过银子塞进自己怀中,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宋健的肩膀,“小伙子不错。”随后转身背着手往外走去。
可刚走出几步便又低头长叹了口气,“唉,管得也太严了。”说完又回头对着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宋健挥了挥手说道:“你回去吧,别送我了,我自己能走。”
宋健见状轻叹了口气,迈步追了上去,走到郑玉树身侧,脸上堆起笑容,亲切地说道:“郑前辈您特意给我送消息,我怎么能不送送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