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能叫嚣的贾张氏母子。
看着三大爷被苏泽怼到哑口无言的样子。
都不由的安分了下来。
秦淮茹嘴巴微张,看着苏泽的目光满是诧异。
“苏泽他竟然这么厉害…”
秦淮茹心中直犯嘀咕。
看着苏泽此时挥斥方遒,从他口中蹦出一句句自己甚至从来都没有听过,但乍一听就觉得十分有道理。
这一番磅礴大气的话语,从苏泽口中说出来,甚至让她都不由的在心底高看了后者一眼,望着此时将三大爷训斥的哑口无言的苏泽,秦淮茹莫名觉得,对方的身影,在自己心中,似乎瞬间高大了起来。
“姐,苏泽他……好霸道啊。”
这些天暂住在贾家的表妹秦京茹,在秦淮茹耳边小声说道。
面前这个三言两语就镇住了现场七八十人的青年,真的是自己姐姐口中的窝囊废?
望着此刻的苏泽。
秦京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高大威猛,气度不凡的青年,跟前些日子被傻柱大脑丧礼,在灵堂前打的鼻青脸肿的窝囊废联系在一起。
在这一个瞬间。
秦京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之前听信了表姐的谗言,去登门找苏泽退婚了。
“霸道什么?就他犯下这些事儿赔都能赔死他!”
“你以为苏家还是以前的那个苏家呀?他现在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又没有工作,什么收入都没有,这会儿在院里这么嚣张,一下子得罪了所有人,用不了多久估计就会被赶出大院流浪街头了,你喜欢他霸道是打算跟着他出门乞讨?”
秦淮茹白了自己这傻兮兮的表妹一眼。
果不其然。
听闻苏泽要流落街头。
一心想要嫁进城里有一个安家之所的秦京茹当即就摇晃着脑袋。
瞬间就将心中所有对苏泽的幻想,都一股脑甩在脑后了。
……
“这番话说的,有那么一丝丝道理啊。”
“可不是嘛?三大爷不就是那样的人?这些年我不知道被他堵在大院门口顺走多少东西了。”
“说的就跟谁不是呢?”
“我以前都是想着恰好遇到了,孝顺孝顺长辈也是应该的,听苏泽这么一说,原来三大爷下班回来是故意蹲在门口来跟咱索要粮食的?”
“你以为呢?三大爷在学校当老师,每天下班回来的路程跟轧钢厂到咱院差不了多少,甚至严格来说还要远一些,但每次我们都没到家,他早早地就能坐在大院门口晒太阳了,谁都知道三大爷就是故意的!”
“感情我们把他当大爷,他把我们当冤大头啊??”
“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只是碍于人家是这院里的三大爷,惹不起啊,今天倒是被这苏家小子给捅破了,他也算是为咱院里做了一件好事了。”
“但是你们没听到吗?那死了爹妈的孤儿说我们也不是好东西,都是禽兽!”
“???”
“……”
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会儿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但大院里却是汇聚着七八十号人,这时候看着三大爷与苏泽,皆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谈论着。
听到这些声音。
三大爷越发觉的脸挂不住了。
“今晚不是审判这苏家小子的吗?”
“怎么最后事情都扯我身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
在面对全院街坊众口悠悠的压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