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震撼。
有惊讶。
以及浓浓的难以置信。
……
与此同时。
趁着大殿里喧闹不休,伏念和颜路向着嬴政深深一拜,便缓缓后退。
看起来,他们好像是打算离去。
然而。
河图忽然叫停了他们。
他直接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伏念和颜路同时一惊。
旋即。
伏念不动声色的回道:“既已认输,自然颜面无存,不好继续留在这里。”
河图随意打量他们。
“你们想走?”
“想离开咸阳?”
“可是为什么?”
“你们这趟来,不是为投效大秦而来?”
“这件事情还没说清楚,怎么能走?”
果然。
越怕什么越会发生什么。
伏念镇定自若。
“可公子的意思是要圣贤庄迁徙咸阳。”
“此事干系重大。”
“我二人总得回去和众位师弟商量一番。”
河图表示理解。
但他很快淡然又道:“何必那么麻烦?”
“你二人一个是圣贤庄山主,一个是二当家。”
“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们两个商量,就能做出决定。”
“再不然你们也可以请三当家一起过来。”
“没理由因为他一个人,让你们两个人再跑一趟。”
“对不对?”
他说的极为随意。
偏偏言谈中的不容置疑又格外强势。
伏念和颜路,当即皱眉。
但同时。
他们也都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因为这趟来咸阳,他们跟着扶苏,本就是打着投效大秦的幌子。
现在既然这件事没有定论。
大秦也确实有充足的理由留下他们。
否则。
如何解释他们的来意?
颜路勉强道:“公子何必强人所难?”
“自古以来,两家来往不斩来使。”
“我们莫非连来去的自由都没有?”
他这话一说完。
伏念登时便心中一沉。
果然。
那位年轻从容的大秦公子忽然笑了。
他云淡风轻的说道:“怎么又说我强人所难?”
“我看起来就那么不讲道理?”
“再说,要投效的是你们。”
“主动来咸阳的也是你们。”
“这件事情,你们总得有个说法。”
“还有。”
“什么叫两家往来不斩来使?”
“浦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们既是大秦的臣民,又算哪门子来使?”
“还是说……你们不认为你们是大秦的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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