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大牛呻吟着睁开眼睛，“你，你怎么来了？被发现了吗？”

“嗯，你是怎么被抓的，我们并没有见过几面呀！”殷如梦奇怪，王博清心细如发，老奸巨猾，自己在他面前瞒不过……李大牛是有经验，又稳重，怎么也会……还被王博清认定两人有关系……

“有地下的同志被抓了，当时我也在场，只不过我跑了……后来，回到王家也不知怎么就被抓了起来！”李大牛也迷糊着，自己并没有露出马脚，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是不是因为我……”

“对了，我一被抓住，就有人问我是不是和你一伙的！”

“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王博清早怀疑我了！可能，可能一直有人在监视我，我们私下见面被看见了！”殷如梦很愧疚，她还说帮李大牛完成任务，现在却害的他……

“什么？怎么回事？”

“你不要问了，而且我告诉你，就是我们没暴露，你也不可能完成任务！王博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可能放着大好的前程去帮你们，他权欲很重，容不得人违拗他！”

“我知道了！”李大牛苦笑，“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王博清要我当他的人，所以不会对我怎样！”殷如梦淡漠的说，“只不过，我不想！我来见你，就是想问你，现在该怎么办？联系你的同志来救你吗？”

李大牛怀疑的看了殷如梦一眼，“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我要过好日子，就不会留在国内了！”自嘲一笑，“我是犯傻，执意要一个答案！”

“陈瑾笙瘸了腿！”

“什，什么？”

“你不是要一个答案吗？这就是！”

“他瘸了腿就可以一走了之吗？为什么？我在他眼中就是不能共患难的女人吗？”殷如梦觉得可笑，笑陈瑾笙不懂她，更笑自己，为一个轻易放弃自己的人沦落自此……

“同是男人，我理解他，却不赞同他！”李大牛沉声道，“现在你知道了，你就走吧！不要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