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受惊过度的缘,还有始终盯着她一举一动的石林以及被留在门口不方便乱动的简绍均。
气氛僵持谁也不能放松警惕,过了一会儿简绍均终于忍不住轻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不清楚,但我能从她身上感受到野兽的气息,很奇怪。”
简绍均抽抽鼻子嗅了下,确实有一股子肉食动物的七夕弥漫在空气中,这可不该啊。
就这样敌不动我不动维持了一段时间,应卿也拿着麻醉剂狂奔进屋,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又让缘受到惊吓。
石林能轻易嗅出那股野兽的气息随着缘受到惊吓而越发浓重,“不要靠近她,把麻醉剂给我。”
应卿把麻醉剂递给应卿的时候手有些颤抖,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惊慌,只是身体不受控制。
石林结果麻醉剂后稍稍往前走两步,缘警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石林一手拿着麻醉剂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个什么东西往另一边扔去,缘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不过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麻醉剂就被注射入缘的后脖颈。
待缘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慢慢地麻醉剂开始起作用她人也变得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终于让缘安静下来,应卿小跑过去摸着缘的头有些心疼地说:“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给她彻底检查下吧。”
“器械在祥安城的时候就毁了,你现在还能给她检查吗?”
应卿无言,如果不检查她实在放心不下,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并且她是领主最后的托付,如果有个差池她没办法向领主交代。
“我们去问下樱鹤,你暂时在这里守着她。如果她有苏醒的迹象,就再给她来一剂。”
应卿看着手里的麻醉剂第一次有下不去手的感觉。
石林联络到樱鹤询问有没有什么可以检测的仪器,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植被族是非常古老的族群,就算有问题也会有他们的治疗方法。
“缘怎么样?”碰面后樱鹤忙问。
“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她整个人像是受惊的野兽幼崽一样。”石林说。
受惊的野兽?樱鹤不解。
“她是不是受到之前的影响还没稳定?”
樱鹤好歹和缘相处了较长一断时间从来见过缘有这种状态。
“不确定。应卿想给她进行检查但是仪器和祥安城一起毁了。”
樱鹤也很无奈在花城自然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普通人类用的器械他们相对来说比较不屑。
“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简绍钧说。
“有没有其他办法?”樱鹤问。
石林和简绍钧四目相对,他们也没别的办法,没有仪器的话就没办法进行检测,更不知道缘发生什么事。
“我感觉她的状态不像是生病,看起来更像是……突变?变异?还是其他什么。”
简绍钧的话让石林突然想到一种很可怕的可能性……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