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心中一紧,“结婚?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与美艳娇妻转眼间已经结婚三年有余了。”
他转念一想:“哦,不对,结婚证还没领,这还不是法律层面的夫妻,更何况豆豆还没入户口,影响将来入学。当初俩人结婚只是办了个仪式,难不成是催着领证?”
领结婚证是好事儿!毕竟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只是名誉上的夫妻,领了证,这些房车存款都有支配权利了。
“不能就这么一直跟着这毛头小子继续耗着吧,你看看你都多大了,他也给咱家积累了不少财富,差不多就行了!”张梅的声音继续传来,高朗瞳孔一阵收缩。
“跟我耗着?我给她们家积累财富?”高朗内心五味杂陈,内心升腾不祥预感:“把我当成她家赚钱工具了,我不是她老公吗?但确实不是合法丈夫!”
张梅是有名的泼妇,眼中只认钱,她本人依靠结婚离婚再结婚反复折腾三次才终于过上了富足生活,披金戴银,座驾都换成了最新款的宾利。
只认钱不认人的张梅一开始都看不起高家,后来金佳雯有了身孕,不知她怎么就改口了,同意了俩人举办了酒席。
“妈,姚远还没离婚,你让我怎么跟他结婚?别到时两头没一头。”金佳雯的声音传来。
闻言,高朗更坐实了他的猜测,他顿时火冒三丈,指甲掐进了肉里浑然不觉,原来妻子竟然脚踏两只船,一旦姚远离婚了,她就跟自己说再见。
“你整天跟这个傻小子厮混,你让姚大少怎么下得了决心?趁早赶紧放手,把姚远伺候好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血液顺着指甲缝渗了出来,张梅的话如同针扎一般,让他毫无防备,原来这家人背着自己预谋姚家基业。
这几年之所以平步青云,坐拥千万家产,原来都是金佳雯不惜出卖色相换取来的。
虽然现在的金佳雯也算生活富足,衣食无忧,但金佳雯竟然跟她母亲一个德行,不安于现状,穷凶极恶,野心勃勃,攀附权贵不择手段。
而自己就是她的一杆枪,指哪打哪,给她当牛做马,榨取完了,卸磨杀驴,最终自己落得个鸡飞蛋打一场空。
“你该不会对这穷小子动了心吧?我告诉你,没门!”张梅训斥道。
“妈,你想多了,我怎么会看上他,你不是不知道,我原本利用他为我们金家赚些钱,没想到他如此忠诚,现在留着他总比请个佣人强多了!”金佳雯正色道。
“佣人?我竟然是她的佣人!”高朗内心再度惊恐万状,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家里会是这个地位,他为这个家日夜奔波,赚钱养家,把所有积蓄全部上交,原来正中她下怀。
当初自己打小受尽屈辱,来到帝都举目无亲,遭受社会毒打,被迫流落街头,是金佳雯这个一等一的美女救自己于水火,从此接过金佳雯手中战刀,驰骋商业疆场,为这个家赚到了上千万元。
而金佳雯成了幕后老板,她从此享尽繁华,坐享其成。高朗为这个家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听了张梅母女之间对话,他幡然醒悟。
怪不得,这两年一再催促老婆补办结婚证,她总是拿各种理由搪塞。
“给我查一下,金佳雯三年前诞生的男婴姓名!”高朗突然想到,他拨通了康平电话。
不多时,康平电话打来,“孩子三岁三个月,户口登记名字叫姚斗轩,小名豆豆。”
“什么,豆豆姓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