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理亏在先,所幸张家庄并无损失,而田家伤者甚多,损失不小,就不予赔偿了,勒令张家庄之人,退出田家,你等可有异议。”
田铭低头不语,他现在被打怕了,也不知道自己惹到的到底的是什么人,田家的家丁差不多全出,还被打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眼中的泥腿子有这么恐怖战力,此时不敢随便回话了。
莫空望着县尊,回了句,“哈,这倒是奇闻,强盗抢了东西,结果自己摔伤了,难不成就无罪了么,如此断案,哪也简单,官府不用剿匪了,这世上也没有罪犯了。”
“哪你还要怎样,”县尊明显对莫空的话有些恼怒。
“听闻田家是县城第一大家族,莫不是县尊也偏向田家,在我眼中,田家有如狗屁,我等只是四人就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如果今日吾有所准备,带上个三四十人,只怕屠杀田家,有如杀鸡狗般容易,失去这二百两黄金,县尊,我张家庄及周边邻里,会有多少人跳井,会有多少人上吊而亡,这可是正宗的家族之斗,这种争斗,朝庭向来是眼一只闭一只眼的,县尊就一句轻飘飘的不予赔偿么。”
“哼,你一个争强好勇之人,也有一张利齿伶牙,哪你说说,该怎么办。”
“本来田家不赔个四千两银子,俺不会罢休的,现在看在县尊的面子上,好歹也赔个五百两吧,田家不是有钱么,今日如果不是我等兄弟武艺高强,只怕我这二百两黄金有去无回了,田家就当花钱买了教训吧。”
“好,就依你,田家赔个四百两银子,这是黄金价值的一成了,此事作罢,双方言和,田家主,你可有异议,”县尊这次没再问莫空,他要一言定音了。
田铭有些不甘,他回了句,“县尊,此事我不敢作主,还得写信问过我哪在外地为官的兄弟再说。”
莫空闻言,“你哪兄弟在外地为官,不知是何官职,是否达到了太守之位,或者有军权的军职。”
没待田铭回话,县尊倒是答了句,“田家有个做县丞的官员。”
“哈,哪你写吧,不过,记得写上一千两,不然,我派人寸步不离的守在田家,一个县丞的官员,我可没放在眼中,如果是个太守之类的官员或者有军权的军爷,我倒要给个面子,将此事作罢。”
县尊闻言倒也没动气,“田家主,这小子的意思就是县丞调不到人手,约束不到他,不如,听本县一句,凭你田家现在的战力,只有拿钱消灾才行。”
田铭无奈,有气无力的朝管家挥手示意,让他去善后,顺便救治伤者。
莫空朝莫父及石敢他们说了句,“我们出去等吧,别打扰田家办事。”
众人鱼贯而出,站在前院门口,互相问候着,结果无人受伤,只是之前丢在前院围墙角下的田楷和易奇早已不见踪影了。
片刻之后,县尊也走了出来,望着莫空问了句,“小子,姓甚名谁。”
“莫空,东乡张家庄人氏,敢问县尊称号。”
“本县秦朗,字,明清,你小子,年纪虽轻,勇武不凡,可有兴趣,为朝庭效力。”
“县尊,小子的年纪还小,再说俺也瞧不上朝庭的哪几文俸禄。”
“哈哈,莫空,你小子倒是直率,这样吧,过上几日,本县有一批粮草要送到郡城,因为太守大人正带着军队在桂阳郡剿匪,无法派军护卫,你带几个人帮本县押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