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程曦刻意避开景涧。
但她已经吩咐过让景涧近身保护她和儿子,就算刻意避开,有时候还是不可避免会见到。
她内心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是从未谈过恋爱之人,就算胆子再大,做出那样惊人的举动来,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但景涧,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公事公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施舍给她。
这就让她非常郁闷了。
萧予桓似乎也感受到了景涧和母后之间的微妙气氛。
他不太懂。
但他见最近几日母后和景涧之间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眼神都没有接触过,便觉得开心,每顿吃饭都得多吃半碗。
并且,刻意在景涧的面前表现出跟母后母子情深,营造出母后心里最重要之人只有他的现象,像是在向景涧炫耀一样,眼底掩藏不住得意:“母后,儿臣想吃挂炉山鸡。”
挂炉山鸡就摆放在苏程曦和萧予桓的正中间,且他们身后便有布菜小太监。
但自从苏程曦来了之后,为了快速拉近跟儿子的关系,便不再让布菜太监上前伺候了。
儿子软绵绵的撒娇,苏程曦心都要被融化了。
她眉开眼笑地夹起一块挂炉山鸡放在了萧予桓的碗中,温柔地说:“桓儿,你想吃便多吃点,还想吃什么就告诉母后,母后给你夹。”
“母后,您真好。”
萧予桓嘴甜的恭维道:“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也是对桓儿最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