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相走了之后,萧予桓侧头望向苏程曦,小声问:“母后,既然陆相不能教导儿臣读书了,那这段时日,儿臣还读书吗?”
“自然读书,一日都不能落下。”
苏程曦扭头吩咐汝兰去将景涧宣来,姿态慵懒地问:“景涧,哀家素知你武功高强,不知你读书多不多?”
身为先帝,自幼被封为储君,自然学富五车。
他点头应道:“读过一些。”
“四书五经可会?”苏程曦问。
景涧点头:“尚可。”
“诗词歌赋。”
“尚可。”
“琴棋书画。”
“尚可。”
什么都是尚可,便是什么都会就对了
苏程曦扭头望向萧予桓,低声询问道:“桓儿,在给你寻来帝师之前,便让景涧教你读书可好?”
萧予桓浑身写满抗拒,不情不愿地小声说:“母后,师父都已经教儿臣练武了,还要教儿臣习文断字吗?”
这样一来,岂不是要一整天都跟景涧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