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整个小龄杂货店热闹非凡,李管家穿的像个新郎官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千羽完全做起了甩手掌柜,在后院练着功。拿着一把桃木剑,模仿着那天交战两人的一招一式,像模像样的练了起来。
“你这样练是不行的,那些招式不过是战斗中的见招拆招。想成为真正的剑道高手就要从最简单的一劈,一刺,一撩,一挡练起。”
“只有练好了这最基本的才能再言其他,否则只会是空中楼阁,不得根基。”顾展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虚弱的拄着门廊看着千羽。
没等千羽开口说话,紫小龄左手拉着苗任峰,右手拿着一个棉花糖,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内院。
顾展看见苗任峰只觉眼前一黑,一下子没站稳栽倒在地上,险些又晕了过去。
苗任峰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我说,这小子的心理未免太脆弱了点吧。虽然我长的是有那么一点小帅,这一点我承认,但也不至于一见到我就晕倒吧。”
“嗯,确实挺有冲击力的。”说着千羽将顾展扶了起来。
顾展缓缓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苗任峰:“你你是什么人?”
苗任峰开口说道:“你这小辈不要不识好歹,我分明是救了你的命,你见我怎么像生死仇敌一样?”
“你?救了我的命?我能有今天这般,不都是拜你所赐。”顾展勉强站立,声音都在打颤。
苗任峰神色淡然的看着顾展:“你真以为那天只得我们三人观战吗?我不过是率先出手。而且我还帮你解决了三个敌人,说到底你这条命还是老夫给的呢。”
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三块令牌。
“雪见盟?那个女子呢?她怎么样?”顾展神色慌张,用尽浑身力气扑倒在苗任峰面前。
“一个人留在你这准备对付你,两个人去追那个女子,都被老夫解决了。说到底这种暗中偷袭的鼠辈,死有余辜,你也不用觉得欠老夫什么。”
“多谢前辈!”顾展对着苗任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紫小龄搀起顾展问道:“你和那个姐姐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呀?”
顾展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萧索:“我的父亲二十年前杀了他的父母。二十年前他们背叛雪见盟,我父亲受命去追杀他们夫妻二人。我父亲之后不久就病逝了,我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所以她只能找我报仇。”
顾展惨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本就是从属雪见盟,她出招我接着便是。”
“后来在一次又一次与她的交手中,我开始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子。她只得孤身一人,这些年却要面对整个帮派的追杀。”
“我开始调查当年事情的始末,最近才隐隐得知他们当年出走雪见盟的尽是被人陷害,竟是被我一直守护的宗门陷害。”
“我父亲在宗门小人的蛊惑下杀了她父母,那日我真就应该死在她的剑下。”
千羽开口说道:“顾兄,你们又何必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互相折磨呢?说到底你们都是受害者。”
“想来顾兄不是那种别人救你一命,就能让你行如此大礼的人,虽然接触短暂,但这点洞察力我还是有的。你刚才磕的那个头肯定是因为那个女子,既然心中有情,为什么不试着向前迈出一步呢?”
“世间千般遗憾,什么都不做留下的遗憾肯定是最大的。就算是最后的结果仍不能称心如意,但至少你努力过了。”
顾展坐在地上,久久不语,内心无比挣扎。
就在这时,李管家跑了进来大声喊着:“公子!你那个会员卡果然绝妙!”
“你都不知道今天赚了多少钱。”李管家被四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说出这句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说罢转身离去自言自语着:“今天的天气真好哈,看这花长的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