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一直是丽娜她妈种地养家。
丽娜她妈走了以后,丽娜就被她爸那个人渣推荐到附近一个工坊去做女工了。
他则是一天到晚拿着女儿赚来的钱酗酒。”
说起丽娜的父亲,这个闲汉简直就是一脸吃了马粪般的难受。
就像说起这个人都让他心里犯恶心似的。
林克也捏紧了拳头,几个字眼从牙关里挤出来:“那他是怎么死的?”
“死?没死啊?”闲汉一脸莫名其妙,“我下午的时候还看着那家伙抱着个酒瓶子躺在路边呼呼大睡。”
“是嘛,”林克表情冷的可怕,眼角明明带着笑意,可眼神中却全是带血的杀气,“带我去找他。”
“这可能不是很好找,”闲汉摸摸头,赔笑一声,“他倒在什么地方睡着都有可能,有一次还泡在别人家堆的农肥里大睡。”
“十分钟之内找到,给你一百。”
“您放心,”闲汉刚才的推脱瞬间消失不见,“我这人,就是朋友多。”
十几号人村头村尾的跑,这白烟村才百来户,十分钟其实都算是多的了。
没一会儿,这群闲汉就带着林克来到了酒馆的门口,找到抱着块石头满脸醉意的丽娜她爹。
“老酒鬼,的醒醒!”
林克都还没有开口,一开始带他去找丽娜家的闲汉,走上前就一巴掌扇在丽娜她爹的脸上。
这一巴掌堪称效果显著,丽娜她爹嚷嚷着捂脸站起,两眼红的像是野外的恶狼,盯着周围一圈人怒吼道:“谁!谁敢打老子!”
一想到丽娜就是在这种人的家庭里长大,林克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和琳白从小就没有父母的陪伴,可父母的故事从来就没有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
他们对自己和琳白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名字里。
n,是家庭的纽带,是情感的链接。
br,是自由的根源,是幸福生活的期盼。
而这个像是牲畜一样被欲望拴上狗绳的家伙,简直就是在玷污父亲这个称呼。
“是你吗?你的从哪来的?老子给你”
林克已经没有耐心和这个人继续聊下去了,他每一口呼出的空气都让林克浑身上下都充满排斥感。
“呕!”
就算没有动用任何神秘,仅仅只是纯粹肉身的力量。
林克这一拳也几乎将丽娜她爹的腹部击穿,将他打得双腿离开地面,双手抱腹跪在地上。
一团充满酒水的酸水喷在地上,恶臭四散。
“我问,你说。别考验我的耐心。”
丽娜她爹惊恐地抬起头,疯狂点头。
“很好,我问你,丽娜去哪了?”
丽娜她爹似乎将林克的话联系上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为什么现在才来!那个臭婊子已经跑了!”
“你认识我?”
“你们不是城里妓院的?不是你们和我说高价买女孩的吗!”
“妓院,啊。
卖女孩,啊。”
这一下,之前还觉得林克的手段有些太残忍的闲汉们现在都觉得林克打的还不够解气。
把自己妻子活埋了,还要把自己女儿卖了?
“卖给那家了?”
“你们的今天才来,我怎么知道卖给那家了!钱呢!说好的三千卢卡,钱呢!”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找回的勇气,居然挣扎着站起身,还想要来拽林克的领子。
“原来如此,三千卢卡就是这么来的啊。”
林克露出一个微笑,露出洁白的皓齿。
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可以从他的唇齿中看见被撕碎的血肉。
丽娜他爹的手收了回去,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克活动了一下手臂,“你不是很喜欢喝酒吗?我请你喝。”
林克走上前,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像是拖着一具尸体一样把他拖进酒馆。
很快,里面就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最后所有的客人都跑了出来。
十分钟之后,围绕在酒馆周围瑟瑟发抖的人群纷纷往后退,看着林克活动手腕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喝醉了,让他好好清醒。劳驾各位不要管他。”
说完,林克驾着马就往希卡城里赶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几个胆子大的才推开酒馆的门,往里面看了看。
只可惜,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全都扶着墙呕吐起来。
丽娜的父亲躺在酒馆中间的地板上,十来个玻璃瓶进他的嘴里,将他的下颌彻底撑裂。
两侧的皮肉薄的像是一张纸,都可以透过其看见里面血肉模糊的口腔。
他的肚皮像是即将分娩的孕妇一样高胀,里面不断地传来哗哗的,酒水流动的声音。
一缕缕淡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边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滩。
瞪大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像是两个装满了恐惧的圆球。
显然,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状况下活着。
和自己的员工一起畏惧的蹲在角落中的店老板慢慢地站起身。
咽了口口水之后,他指挥着几个店员:“把这个酒鬼给我丢出去。丢的越远越好。再也不想看见他。”
就像是那个少年说的,这人只是个醉鬼。
至于他什么时候死的,那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毕竟,不管这种人渣是怎么死的,都是老天爷开眼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