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
如果不是符禺弹出暗器,以冲击力令斧子改变了方向,她的脑袋现在已经开花了。
她愕然地再次望向符禺。他正仰头瞥着洞口。
“啪!”
先前会放电的块状物掉了下来,在地面弹了几下。
能掉的东西似乎掉完了。洞口归于沉寂。天花板虽倾斜,一时也没有即将崩塌的迹象。
“你……”
“啊,对。刚才我屋里进来一个小贼,中了我的埋伏,引爆了炸弹。”
符禺耸了耸肩,全然没有歉意的样子,“没想到威力不小,把你房间地板炸穿了。”
“……”
这又是哪出?她真想原话奉还。
方才敲门时才说房间被炸,这是又炸了一次,还是把她当傻子糊弄呢?
“不过……这东西是哪来的?”
他向前走了几步,薛晓然下意识地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他似是没有察觉,专心地俯身,端详着那块电击器和不远处插在地上的斧头。
“咱们两个房间东西应该是一样的,这两样我屋里可没有呢。”
那不是你拿来的吗?
薛晓然想如此反驳,又怕触怒对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符禺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攻击她,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喔——”他恍然大悟地长叹一声,“薛同学,你知道杀猪的流程吗?”
“嗯?”
符禺自说自话地继续道:“一般都是先电晕,再宰杀。看到这两个东西,很难不联想到屠夫啊。”
“啊?”她就没想到。
再说了,她又不是猪……不,联想起屠夫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