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预判到赵清菡会给她安上这些罪名。
萧玦眉头一凛,昏迷中的他下意识地攥住宋媞媞腕圆无节的玉手,力道狠戾无情,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宋媞媞疼得冒泪花。
她想抽回她的手,萧玦越束越紧,根本不让她逃脱。
殿外的宫人敲门许久,一直没有回应。
一俏丽女子伸手掩住嘴边恶毒的笑意,道:“来人,把门撞开。”
此女子是荣郡王的嫡长女永明县主,萧琳琅。
她极其痛恨宋媞媞,明明她才是血统正宗的皇亲国戚,凭什么宋媞媞能和她平起平坐?
“是,永明县主。”宫人领下了命令,砰然撞击着大门。
宋媞媞手臂上嫩生生的肌肤被萧玦捏得染上一层胭脂色,她急死了!
这疯批不是不近女色,怎生这般无赖握住她的手不放?
撞门声愈发急促,门栓摇摇欲落。
宋媞媞心一横,没有被萧玦攥住的玉手拿起匕首,往胸口用力一刺。
顷刻间,浓稠香甜的血液喷涌而出,她疼得整个娇软的身子骨都在发颤。
她小脸儿煞白,捧着血滴送到他薄唇边。
萧玦明晰性感的喉结在用力地滚动着,薄唇微张。
他温热的舌尖在食髓知味地舔舐着宋媞媞掌心的血滴。
一刻钟后。
殿门终于被撞开。
萧琳琅几乎是掩饰不住她的恶意,正欲直奔殿内,看看宋媞媞究竟是如何凄惨落魄。
然,撞见殿内的高大男子,她脚底冒起一股凛冽的寒意。
萧玦鸦黑的长发不扎不束,红衣松松垮垮,行走间,块块分明的肌理若隐若现。
整个人狂放邪肆,郎艳独绝。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萧琳琅,氤氲着嗜血的阴戾:“是你命人撞孤的门?”
赵清菡微微一笑,如云中仙子,清丽无双。
一切尽在她的掌控当中,宋媞媞不知廉耻,脱衣勾引太子,名声尽毁。
丞相府与太后极为疼惜宋媞媞,为保全其名声,势必逼迫太子纳宋媞媞为太子妃。
一对怨偶绑在一起,两看生厌。太子中了血蛊,无药可解,待他暴毙之后,宋媞媞不过是卑贱的太子遗孀罢了。
萧琳琅腿脚发软,声音颤得厉害:“臣,臣女是来寻衡阳县主,她就在云台殿……”
萧玦眉眼一戾,他掌心积聚着凌厉的杀气,朝着萧琳琅挥去。
她如同脱线的风筝,飞去数米远,喉咙一甜,血液飞溅。
他丹凤眼晕染着瘆人的血红,直勾勾地刺向几个贵女,道:“殿内唯有孤一人,尔等敢故意冒犯孤?”
一众贵女吓得魂飞魄散,素闻太子是玉面罗刹,喜怒无常,此言果然不假。
永明县主的祖父可是荣亲王啊,太子竟然也如此不留情面。
她们齐刷刷跪在地上,怖惧道:“臣女不敢,太子殿下息怒。”
赵清菡垂下头,她敢肯定,宋媞媞就在殿中。
三年前她偶尔得了弥足珍贵的“抢夺气运系统”,宋媞媞本应是气运满身,天生尊贵,一貌倾城,他日飞上枝头成凤凰。
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宋媞媞的气运被她一点点抢夺过来,愈发愚蠢,行径怪异。宋媞媞每一次算计,她都能轻松反击回去。
久而久之,宋媞媞在京中人人嗤之以鼻,沦为笑谈。而她在对方的衬托下,才情横溢,知书达礼。
只是这一次,为何宋媞媞会得太子的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