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资料?接着查!”女子收起窘态,喃喃道,“另外那个,你处理吧,我自己开回去。”
“是,小姐。”
目送女子的车远去,墨镜男背后一身冷汗,虽然小姐已经答应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但一想起私募基金会董事的千金差点遭受凌辱,不禁让他感到后怕,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独自一人夜跑了。
恐惧和挫败感让他犹如嗜血的猎犬,很快就搜寻到了猥琐男的住处,手起刀落,没收了作案工具。
“啊啊啊!”
“手术费我就不收了,救护车还有一小时到。”
猥琐男根本想不到自己在打枪的过程中会被阉了,下体的剧痛有种不真实感,眼前这个跟幽灵一样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动的手?
另一边,王辰的机车停在了三环边上一个大院里。
本想悄悄进屋,正好撞到了出来上厕所的人。
“小辰,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出来的人还有些睡意朦胧。
“甭提了李哥,河边冲澡的时候臭虫太多了。”王辰无奈的耸耸肩。
“赶紧休息吧,早上还得开会呢。”老李头不再理会,小跑着进了厕所。
不大的宿舍里满满塞了6个床位,觉轻的人见又是王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他身上的臭味比起宿舍的味道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不一会儿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三核市绝对中心的一栋别墅内,一个老父亲正在严厉苛责女儿,“张梦云!你个死丫头说了多少遍了不听话!”
“就非得大半夜出去跑步?”
“城郊的棚户区也是你能去的?”
“大鹏那个狗东西哪去了?我派他做你的贴身,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开车回来?”
一连串的质问让屋子里的几个随从不敢大声说话。
倒是始作俑者若无其事的摆弄着头发,“老爸,我都多大了,还给我雇保姆呢。”
“再说了我年轻没事,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搁这熬鹰呢?”
老爷子一听这话,气的毛都要炸开了,正欲发作,张梦云从怀里掏出一个还热乎的煎饼,堵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独生女,从小持宠而娇,她摆摆手,让那些几乎要发抖的随从赶紧休息,自己一个人对付老爷子。
吃着闺女买的煎饼,老爷子气消了一半,即便嘴里依旧嘟囔着些什么东西,但看着她一脸笑盈盈,也只能作罢。
将老爷子打发走之后,墨镜男也识相的进来报告。
张梦云正色道,“处理干净了?”
“您放心。另外我查到了一些关于王辰的资料,您看一下。”
“放桌上,你回去休息吧。”
“对了,从明天开始,教我搏击术。”
听到这,大鹏几乎老泪纵横,以前求着千金不学,这下终于开窍了。
等他离开大厅,张梦云迫不及待的打开资料。
“王辰,原特战队医疗官,一次绝密任务中负伤退役,婉拒安排。三年前从白鲸市南下,目前从事跑腿外送工作。
极端情况可能出现暴力分裂症,社会边缘人物。”
“有点意思。”她倒不是对王辰有好感,主要那种不在乎的态度让她有些恼火,毕竟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还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此时,梦境中的王辰还不知道,自己看似随手救的一个女孩日后会让他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