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上,沈言脸色有点阴郁。
回来第一天就出现这样的事让他有些疑惑,记忆里没有这件事情发生啊,难道是自己回来后一时高兴劝大家多喝了几杯,才造成郑师妍尿急,然后才巧合地出现了那样的事情?
这样说来很多事情注定会发生,还有些充满着未知和意外的事情也会发生。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王铮这小子以后应该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沈言瞥了瞥王铮,“刚才临走你跟姓郑的美女拉扯什么呢?”
“什么叫姓郑的?人家叫郑师妍”王铮不悦地说道。
“好吧,你刚才跟郑师妍拉扯什么呢?”
“我把对方赔的钱给她,她不要,后来我塞她包里了。”
过了一会见王铮还在沉默,沈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记住,凡事先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打架,有句话怎么说的?打赢的坐牢,打输的住院,这句话你记住了。”
“打赢的坐牢,打输的住院?好像确实是这回事啊,那该怎么保护自己和家人?”王铮又问道。
“首先不惹事,不惹事不代表我们怕事,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强大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怎么强大自己?”
“努力啊,等你有权有势了一切都自然而然了。你有权利了出行前呼后拥,有钱了请一排保镖等闲人近不了身。”
王铮终于被沈言逗笑了“还一排保镖,你是大片看多了把?”
不管如何,王铮的心结是暂时放下了,而且沈言的话在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了。
“我真的觉得今天的你和之前的你不一样,感觉变化好大啊,是怎么回事?”沉默一会,王铮又问到。
“有啥不一样?”沈言看了眼王铮。
“说不上来的感觉,眼神、语气、动作,反正都不一样。”
“是你多想了,哈哈”强笑一声掩饰过去。
沈言和王铮晚上才回到学校,打发走王铮,沈言翻出家里的电话。
这时候家里的电话还是那种座机但是又用的手机那种电话卡带着一根天线的那种。
沈爸年轻时头脑灵活,家境也还不错,上学成绩也好,但后来在公社上班的爷爷因为被诬陷丢了工作以后家道中落,爷爷闲散惯了干不了农活,沈爸兄弟姐妹众多,小学还没上完就去公社干活挣工分养活兄弟姐妹,后来也头脑灵光,在老家也有威信,当过村民小组组长,闲暇时带着一些相亲出门打零工,附近村民家里有大事小事,沈爸又基本都是当仁不让的支客。
从沈言记事起,家里也还算过得去,起码生活各方面没啥问题,也就最近几年,村里年轻人渐渐出去闯荡的多了,又有些胆大的开始在老家后山开矿,感觉家里才慢慢地被别人比下去了,尤其最近几年,因为沈言上大学的原因,家里感觉已经捉肘见襟了,沈爸已经提了好几次要和其他人一样要去建筑工地打工。
沈妈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孝顺公婆,疼爱孩子,和睦乡邻,向来没有与邻居红过脸,可惜好人不长命,在10年突发脑溢血去世。
相隔十余年,再次听到母亲的声音,沈言不由得有些激动,声音都变了腔调,还好被强忍住,短短问了几句情况,叮嘱妈妈在家里不要太累的,就挂了电话,沈言怕自己再说下去,情绪波动之下,被妈妈发现异样,又要让她担惊受怕,几夜都睡不安稳。